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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既然來了，就入人學吧！&rdo;

……他張家老爺子可是有爵位在身的人，入人學？那他張家還要不要面子了？

&ldo;餘叔父！當初去我是在地學上課的，我徒弟比我當時的學問可能還強些，為何要入人學而不是地學？&rdo;

國子監祭酒大人可是國家教育的領軍人物！雖然品級不高，但是誰來了都得尊稱一聲。恭敬的態度見的多了。對於張六順這種忍氣吞聲那是非常不感冒。

&ldo;不願意入啊！那可以去別的地上學，不是說這個不守婦道的陸小辭還去天府貢院當過先生嗎？繼續去天府貢院吧！&rdo;餘老爺子淡定地把話說完，靜等張六順和陸小辭發火，他正好就有理由不收了。

張六順果然中計，臉色憋得通紅，拳頭握得緊到聲聲作響。&ldo;你不要欺人太甚！&rdo;

陸小辭心裡也是不舒服，可是也不想她師父因為她得罪人，拽了拽張六順的衣服，輕聲道了句。&ldo;師父！&rdo;順便搖了搖頭。

&ldo;請問我為什麼不能入地學？&rdo;

一個小女娃自己站出來的勇氣，和沒有絲毫怒氣的詢問，這就讓國子監祭酒都多看了她好幾眼。不過她也並不為此驕傲和開心。

之前去的學堂，無論是軒墨書院還是天府貢院，無論是葉山長還是韓山長，每一個都表示出了對她的欣賞，每一個都對她很友好。這是她第一次在學堂這種地方跟山長碰壁。即使這個山長是國子監祭酒，國家公職人員，她也差點剋制不住怒氣。

可她和她師父不同，她師父從小就是家中嫡長子，被人捧著長大，聽聞國子監祭酒話裡話外損人的話感觸自然沒有她深。她從三歲起就在陸大和陸王氏這樣的人手下過活了。所以對這明裡暗裡罵人的話不知聽過多少，所以她即使小，還可以壓住怒火好好問話。

國子監祭酒驚異地也就是這點，難怪這女娃能先後讓張六順、女皇紛紛為她破例，能忍，有才，以十一歲的年齡考上解元，目前為止，沒人能做到。不過再多的好也掩蓋不了張家和餘家搶地盤的事實。

&ldo;你姓陸，如何進地學？要知道地學可都是世家子弟！老夫從未聽說過有姓陸的世家。&rdo;

第一百零九章：步微塵朋友？不見！

&ldo;我是張家嫡長子的徒弟，進不了地學難道是想說張家已經不是世家了嗎？《氏族志》上黑紙白紙寫著張家的名字，而且張家排列也不算低，為何我不能入地學？&rdo;

國子監既然分了天學、地學、人學三個等級，那麼三個等級無論是師資還是教學資源都是逐級遞減的。陸小辭在經歷了天府貢院和軒墨書院兩家學院對比後，清楚的知道，教學氛圍環境還有教學資源師資力量的不同能極大程度影響學生成才。這也是她童生試無緣榜首，鄉試卻榮升解元的原因。

地學和人學，一個是世家子弟，一個是皇商，民眾子弟，按照她師父所說的，教授的內容都不一樣，到底去哪個毋庸置疑。

&ldo;你不姓張！&rdo;

&ldo;《氏族志》是指的一個家族吧！祭酒大人！&rdo;

&ldo;是！&rdo;這當然無法反駁

&ldo;十族之內是不是包括師徒關係！而且我是女皇欽點進國子監的。進地學豈不是正好。又不違背十族的律法，又能順了女皇的意思。&rdo;

國子監祭酒做了這麼多年教育了，他自認有一雙慧眼，知道什麼樣的學生能成才，什麼樣的學生日後難以有出息，他看第一眼就差不多認準了。可是這個陸小辭……要不是她的個子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