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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似乎被我說動了，緊張地抿抿嘴唇，&ldo;你覺得真的有可能成功嗎？&rdo;

花痴也在旁邊鼓勵道，&ldo;最多被打一頓，這叫背水一戰。&rdo;

於是小老虎信心滿滿地端著兩杯酒走了。我和花痴相視一笑，碰了個杯，對於合力坑了小老虎和丹朱這件事沒有任何愧疚感……

大廳裡溫度似乎升高了不少，酒氣往臉蛋上湧起，花痴忽然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跟他出去。我們避過喧鬧的人群，從側面溜出正殿。夜風如一汪深山冷泉撲在燒灼的面頰上，一層無形的悶濁像面紗一樣被撕了下來。我舒適地嘆息一聲，但見暮色遼遠，籠罩著遠處古老厚重的山影、一層霧氣漂浮在遠處的河面上，另那些山仿若是飄在銀河中的。曠遠的美麗令我心中升起一片安詳。

臉頰忽然被輕輕轉過來，星輝在殷扶疏黑琉璃般的眼睛裡徜徉迴旋，一時有幾分目眩神迷。

他探過身來，在我唇邊輕輕一吻。

心跳再次驟然加速，剛才臉上灼燒的感覺又回來了。

&ldo;你怎麼又佔我便宜……&rdo;

&ldo;人家這麼美的人親你你應該感覺自己佔了便宜才對啊～&rdo;

&ldo;臭不要臉……&rdo;

&ldo;小鴉鴉。&rdo;他忽然收斂了不正經的神色，再次露出了那種令我略微慌張的深情目光，&ldo;我不會放棄你的。&rdo;

我抿了抿嘴唇，心中沉重，&ldo;可我真的沒有穆執鸞的記憶……&rdo;

&ldo;不論你是不是執鸞，我都不會放棄你。&rdo;他彎起眼睛，一霎那又依稀變成了那個在梨花樹下天真地望著我的小屁孩。我看著他，除了無盡的溫暖和感動，卻還有一份同樣深重的愧疚。

&ldo;花痴……其實我正在考慮……把主人的命魂也鑄入劍中……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太可怕了，如果任由他的命魂進入輪迴，我怕他會被打入無間地獄，用不得超生……&rdo;

他很平靜地望著我，似乎對於我說的話一點也不意外。紅潤的唇彎起溫柔的弧度，&ldo;說實話，看到丹朱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已經這麼做了呢。&rdo;

我一愣，&ldo;你不反對？&rdo;

&ldo;為什麼反對？你的考慮是對的。盛文修原本並不是那樣的人，若不是身份特殊，被硬生生推到了那樣進退兩難的位置，又做錯了太多次選擇，也不至於到最後的地步。但是我們活在這世上，誰又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呢？大家只是努力活著，努力做選擇而已。&rdo;

不得不說他的話令我感到一塊大石落了地。我也不知道自己之前一直在擔心什麼。

是怕花痴知道了以後便離我而去麼？

哎……我也變得越來越自私了呢……

&ldo;你不生氣麼？你為我做了這麼多……&rdo;

&ldo;我為什麼要生氣？&rdo;花痴笑吟吟看著我，&ldo;你不會剛剛把盛文修的命魂鑄進劍裡就要跟他這樣那樣確定關係吧？&rdo;

&ldo;……你以為我是你麼……看到以前的戀人第一反應是霸王硬上弓…&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