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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兇手還把一個死者的舌頭和喉管寄給了《順寧新聞眼》的製片人，既然這樣，就不算是在收集喉舌。我就在想，為什麼羅醫生再次如此輕率地下了一個結論呢?&rdo;

&ldo;哼哼，你的故事很精彩。&rdo;

&ldo;是很精彩，&rdo;蘇鏡毫不客氣地承認了這一點，說道，&ldo;但這不是我的故事，而是你們的故事。你們的陰謀應該從很早就開始了，直到今天早晨我仔細打量何旋，才發現你們倆有些地方還挺像，比如，都是白皙的面板，都是短髮，都是大眼睛，唯一不同的是，何旋是雙眼皮，你是單眼皮。可是要化妝個雙眼皮出來是很容易的。&rdo;

何旋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蘇鏡要說什麼。

&ldo;於是，你們逼著丁川林寫下那個紙條後，就由你羅子涵，穿上一件紅色的羽絨服，化妝個雙眼皮找到碧雲中學的一個學生，替你們寄了那個血腥的包裹。你們的如意算盤是，即便警方追查到那個學生，也不會懷疑到你們頭上。再說那個紙條，我聽說是殷千習第一個拿到那張紙條的，殷製片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夠仔細留下指紋吧?你這樣一拿，即便發現你的指紋，你也是清白的。&rdo;

何旋明白了，為什麼蘇鏡對自己懷疑竟那麼深。

3　讀心秘術

&ldo;最後，再讓我們談談羅醫生博學的知識吧，那天我在羅醫生辦公室裡看到幾本書，都是關於習慣和性格、習慣和命運的，我隨便翻看了幾眼，發現裡面夾著一張空白的標籤，我不知道那個標籤是幹什麼用的，今天找殷千習的時候，才發現是新聞製作專業磁帶用的，所以，殷千習應該看過那幾本書吧?&rdo;

殷千習說道：&ldo;看過又怎麼樣?&rdo;

&ldo;應該受益匪淺吧?&rdo;蘇鏡又轉向何旋問道，&ldo;何旋，你第一次玩殺人遊戲，是誰邀請你的?&rdo;

&ldo;殷千習。&rdo;何旋說道，疑惑地看著蘇鏡。

蘇鏡說道：&ldo;當羅子涵和殷千習計劃這起連環謀殺案的時候，他們就盯上了你。你是一個新手，最容易摸索出你的一些習慣。&rdo;

&ldo;我不明白。&rdo;何旋說道。

&ldo;我問你，你第一次在殺人遊戲中殺的人坐在你的哪個方位?&rdo;

&ldo;左邊，離得比較遠。&rdo;何旋迴憶著說道。

&ldo;殺的第二個人呢?&rdo;

&ldo;右邊，離得比較近。&rdo;

&ldo;第三個人呢?&rdo;

&ldo;右邊，第四個人是左邊，第五個人……&rdo;

&ldo;這就夠了，&rdo;蘇鏡說道，&ldo;我再問你，你第二次當殺手，殺人順序是怎樣的?&rdo;

何旋想了一會兒說道：&ldo;好像差不多吧，我的意思是說當然不可能每次都一模一樣，但是大致方向是對的。&rdo;

蘇鏡笑道：&ldo;這就是所謂的習慣心理學，我查閱了網際網路，發現這是心理學領域一個新的分支，研究的是對於某一特定情境經常出現的反應方式。在這裡，殺人遊戲就是特定情境。而那天的座位，應該也是殷千習安排的吧?&rdo;

殷千習冷冷地笑了：&ldo;是。&rdo;

何旋說道：&ldo;那天我本來是坐在劉德正的位子上的，但是殷千習說讓我跟林美麗和易葉坐一起。&rdo;

蘇鏡說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