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現實主義巔峰之作,同是天涯淪落人(第1/6 頁)
ps:新書《導演不一般》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一曲終了撥子從絃索中間劃過,四弦一聲轟鳴好像撕裂了布帛。
東面和西面的畫舫和遊船都靜悄悄的,只看見江心之中映著的秋月泛著白光。
她沉吟著收起撥片插在琴絃中;然後整理一下衣服起身站立,收斂深思時悲憤幽怨的面部表情。
“我靠,先生肯定是琵琶高手我說的,如果誰不同意,我他麼的都覺得你是個串兒。
這一句四弦一聲如裂帛,真的太像了。
我是學琵琶的,大小也算個知名樂手了。
這一句,也真的太佩服先生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想到這些的。
反正無敵,這個琵琶賦的故事,被先生寫到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高度。
從此以後,大漢琵琶賦這個原本的故事,被人提起只會說琵琶行了,而不會說琵琶賦。”
是的,沒有人會再說琵琶賦了,和這首琵琶行相比,原本的琵琶賦啥也不是啊。
這首作品,真的已經高到了天上去了。
而此時此刻,直播裡面,孟陵川,賀宏章,還有陸尋歡他們幾個,都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已經傻眼了。
這大冬天的滿頭大汗,你說說這能不讓人感受到震撼麼?
這一刻,薛蒹葭的琵琶聲已經停了下來,她也走了過來,拿起放在旁邊的琵琶行準備觀看。
“別動,你別動我的東西,壞了我今天要哭死。”
孟陵川突然一下子回過神來,隨後他著急的看著薛蒹葭。
薛蒹葭翻了個白眼:“得了吧,這麼容易壞,這就不是桃花鑑了。”
雖然這麼說,可是薛蒹葭還是放下來了。
隨後,她走到了劉南的身邊。而這個時候,劉南再一次停頓了下來。
見此情況,林海都不用劉南說,直接抽走了這張紙,隨後換上新的桃花鑑。
緊接著,劉南搖了搖自己的酒壺。
“酒呢?怎麼沒酒了呢?沒有酒,寫什麼詩做什麼賦啊!”
“來了來了酒來了,這是一壺最好的蓮花白,阿南你隨便喝。”
這壺蓮花白,是賀宏章的收藏,他也就這麼一壺酒。這一壺酒,他收藏了十多年了。
這可是最好的蓮花白啊,一壺酒價值起碼七位數。
以前這壺酒,他碰都不讓人碰。哪怕他的老丈人,拐彎抹角的問過他好多次,都被他給敷衍了過去。
可是今天,他卻拿了出來,放在了劉南的手裡。
他覺得,今天只有這壺酒才能配上這首詩。
劉南仰頭喝了一口,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酒啊,沒想到你老賀還有這樣的好東西,痛快啊痛快,今天真的是痛快,看我繼續。”
說完,劉東放下酒壺,隨後他再一次開始了寫作。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蝦蟆陵下住。
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
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
她說她本是京城負有盛名的歌女,老家住在長安城東南的蝦蟆陵。
十三歲就已學會彈奏琵琶技藝,名字登記在教坊樂團的第一部裡。
每曲彈罷都令藝術大師們歎服,每次妝成都被同行歌伎們嫉妒。
京城的富貴子弟爭著給我賞賜,每當一曲彈罷,不知要給多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