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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雪苼換上衣服後走了一次,她腰部僵硬胯也扭不起來。紅姨也沒有時間訓練她,&ldo;行了,你平時怎麼走就怎麼走吧。&rdo;
雪苼心裡急,這樣真要上去丟醜嗎?
比賽開始,第一輪是佳麗亮相,隨著悠揚的音樂聲,各樓的佳麗輪番上場,環肥燕瘦穿紅掛翠,整個金粉閣成了美人的海洋,男人們眼珠子都凸出來,但是美歸美,看多了就審美疲勞,感覺都大同小異。
醉生樓的佳人出場了,春夏秋分別拿著扇子油紙傘和手帕登場,她們依次擺好了姿勢,卻還是不見第四個佳人。
金粉閣的老闆咧開了嘴巴,醉生樓這次人可是丟大發了,連四個佳麗都找不出還稱什麼雲州第一絕色樓。
眾人也議論紛紛,赫連曜早就不耐煩了,他捏著眉頭瞟了一眼左側的莫憑瀾,這人穿著白色長袍,捧著一盞茶吹了吹,倒是老神在在。
忽然間,音樂的風格變了。
剛才都是舒緩輕柔的傳統音樂,現在忽然變成了西洋音樂,聽起來魅惑又神秘。
燈光打過,舞臺一角出現一個&ldo;黑天鵝&rdo;。款款而來的女子一身黑色絲絨旗袍,因為刻意收緊了腰身和胸線,根本不需要刻意的擺弄腰胯,已經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線。
燈光又打在她臉上,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柔軟的黑髮盤成花朵的樣式綻放在腦後,額頭的位置扣著一頂精緻的黑色小呢帽,黑色的網紗從帽子上垂下來,蓋住了女人的大半張臉,只剩下一張過分嬌艷的紅唇成為這一身黑中的唯一色彩,冷艷、張揚、神秘,透著一股莫名的魅惑,隨著燈光的變幻她腮邊固定面紗的寶石扣一閃一閃,就像一顆美人痣。
她走到舞臺中央,揚手拿出的道具竟然是一根粗雪茄,女郎把雪茄送到唇邊叼住,微微轉過頭去斜斜的看著評委席,她眼光的點正好落在了赫連曜的臉上。
赫連曜看著她咬著雪茄的紅唇,頓時覺得喉嚨一緊,某些地方起了變化。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會給男人什麼樣的暗示,赫連曜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要從椅子上起來把她給扛回家。
代表著黑夜和神秘的女郎在一堆紅紅綠綠中果然是脫穎而出。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更吊起了男人的好奇心,好奇面紗下的容貌到底是如何的傾城。
佳麗展示環節完畢後淘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就需要才藝表演了。
雪苼孤擲一注沒想到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績,現在評委和觀眾很多人都衝著她看下去,醉生樓的票越來越高。
但是才藝這塊兒要怎麼辦?
一般的都是唱曲兒跳舞彈奏樂器,去年金粉閣的花魁是因為跳舞的時候舉著油紙傘唸了一首新詩就得了第一,今年有人學就成了東施效顰,她跳舞唱曲都不行,難道要去臺上唱送別嗎?
雪苼這個急呀,正煩著忽然身後有人拍她的肩膀,她一轉身就瞪大了眼睛。
來人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拉著她去了一個小小的儲物間。
一進去雪苼就壓低了聲音,&ldo;長安,你怎麼來了,趕緊走,莫憑瀾在這裡。&rdo;
長安穿著一身男裝,連頭髮都剪成了男人那樣的短髮,她英氣的眉毛一揚,&ldo;其實我一直躲在金粉閣,我懷疑今天莫憑瀾來是發現我了。雪苼,今天正好有一班船到港島,你先去港島投奔我們學校的iss莊,然後再去南洋。&rdo;
雪苼握著她的手,&ldo;那你呢?你走不走?&rdo;
長安搖搖頭,&ldo;我走不了,我手下還有一幫人,他們都是我父親手底下的老人兒,我走了他們就真的散了,你不一樣,現在尹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