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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剛進屋就開始脫衣要上炕,心情似乎不怎麼好,一直板著一張臉。這時見柳樹的枕頭邊上放著幾件外套,越瞧越覺著眼熟。
&ldo;你從來都不洗衣服?&rdo;柳樹聽到秦逸在問他,趕忙把手機關了從被窩裡露出頭。
&ldo;這幾天天氣不好才沒天天洗,不過幾天有洗一次。&rdo;
秦逸聽完立馬掀開柳樹的被子:&ldo;這件衣服你昨天和前天不是穿過嗎,髒不髒?洗了!&rdo;
柳樹坐起身,拿起枕頭邊上的衣服放在大腿上,委屈地說道:&ldo;又不臭,而且這麼冷的天,洗了又晾不幹。&rdo;
&ldo;誰讓你不多帶幾件衣服,你知道一件衣服穿了不洗帶有多少細菌嗎。你今天要是不洗,別想睡炕上,我嫌髒。&rdo;秦逸走到門邊開啟屋門,柳樹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低著頭,穿上外套,拿著衣服,提著一個大水桶走出房間。
大晚上還下著小雪的天,柳樹在廁所外面蹲了二十分鐘總算把衣服洗乾淨了,凍紅的雙手已經不知冷的感覺,反倒覺得有些發熱。提著桶尋著附近的晾衣杆去晾衣,回來的時候門是關上的。
按理說,這山上這麼冷的天,門不關不行,關一下也正常,問題就出在於,裡頭居然上門栓了。
&ldo;你怎麼把門關上了?&rdo;柳樹把桶放在一旁,盯著門縫往裡看,眼前是一片漆黑,屋裡一道聲音也沒有傳出。柳樹伸手拍著門,手和腳凍得更是沒知覺了,但這身子卻更加劇烈地抖動著。
&ldo;秦逸,你幹嘛把門關了!&rdo;柳樹越冷說話便越激動,想著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二人說了那番話,第二天秦逸覺得臉上掛不住了。
&ldo;這麼不經說,小心眼!怎麼這時候嫌丟人了,我逼你了似的。&rdo;柳樹這時候也不在意得不得罪人了,人家已經對他做出這麼過分的事,不得罪也是遭人欺負了。
秦逸睡眠淺,當柳樹的聲音響起時他就已經醒了,他是故意不打門的,只想讓他在外面凍一下,反省反省,沒想到,逼得急了,竟說實話了。
&ldo;真是你說的?&rdo;秦逸問他,隨後洩了口氣,閉上眼,不再去聽柳樹說的話。
柳樹不清楚秦逸在說什麼,聽著屋裡沒有動靜,只有一個勁直拍門。他知道秦逸睡眠淺,即然不想讓他睡個好覺,那他也絕不會讓秦逸睡得安眠!
拍了幾分鐘的門,柳樹奈不住寒冷,轉身跑到屋後的小棚子取暖,身子暖和了,鼻涕便流了下來。
柳樹摸了摸鼻子,整個鼻子連同氣息都在發涼,受傷的左腳隱隱約約有些發痛,倒也不至於難受到受不了。
&ldo;死秦逸!認識你從來都沒有好事,難怪你這種人沒朋友,真是討人厭!&rdo;柳樹只感傷心,傷心完了就開始生氣叫罵著,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隔了一面牆的鄰居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剛才就聽到柳樹的動靜,這會又聽到他的叫罵聲,善心的鄰居是寺廟裡的師傅,年長不了柳樹幾歲,當猜測到柳樹可能和秦逸鬧矛盾時,倆人穿上外套便跑屋後來察看情況了。
&ldo;柳樹,怎麼了?&rdo;國字臉,高高壯壯的鄰居低聲問柳樹,柳樹這便說出了事情的經過給二人聽,
二人聽後也跟著氣,帶著柳樹上門拍了幾下房門,可是屋裡依舊沒有動靜。這大半夜的,夜深人靜,一點聲音就容易傳開,怕影響到附近的師兄弟們,無奈之下兩位師兄只好帶著柳樹上自個房間去窩一宿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敲鐘的聲音也還沒響起,柳樹悄悄地從師兄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知道秦逸這時候還沒睡醒,而且昨天晚上那麼鬧騰肯定睡得更不安穩,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