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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媽媽和林阿姨說的差不多時,林阿姨進了派出所裡看情況,許韻便扯了扯媽媽的衣服。
&ldo;媽,事情已經出了,您急也沒用,根據法律條例,哥哥屬於未成年,所以肯定不會判死刑,但如果哥哥把罪名全攬了,那刑期肯定會很重,最少也會有十二年,媽媽一會要能見著哥哥,一定要跟哥哥說明白,別攬罪名,是什麼就說什麼。&rdo;
許韻話一說完,苗淑鳳就不耐煩的低聲罵道:&ldo;你知道什麼,烏鴉嘴,就知道說壞話,你說點好聽的不行嗎?媽媽快煩死了,別給我添亂,安靜的呆著。&rdo;
許韻嘴角抽了抽,果然像媽媽火爆的性格。
該怎麼說呢,以她現在成熟的靈魂來形容,媽媽苗淑鳳,是屬於刀子嘴豆腐心,說話永遠是得理不饒人,非常強勢的那一類,有時候,那怕自已說錯了話,也死活不承認。
就像現在,媽媽認為,她就是十四歲的許韻,一個黃毛丫頭,懂什麼法律條例,知道判什麼十二年,所以下意識的,媽媽就把許韻的話直接拍死。
許韻無語翻了個白眼,如果真要算活過的歲月,她現在的身體裡,住著的是成年版的許韻,三十二歲的靈魂啊,而且還是直接從2015年重生回來的。
&ldo;媽,我讀初三了,有時偶爾也喜歡翻課外書,所以我很肯定,未成年是不會判死刑的,但如果哥哥要講義氣,大包大攬,說自已是首犯,那肯定會重判。&rdo;許韻心想,要是實在阻止不了,那她就拼盡全力的改變自已。
這一次她的人生,她要自已做主,絕對不再傻傻的走之前的老路。
苗淑鳳懵了一下,有生以來,頭一回認認真真的打量自已的親生女兒,這一剎那,她覺得,女兒似乎懂事了,怪不得說,生兒子是來要債的,生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真正遇事的時候,還是女兒比兒子靠譜得多。
&ldo;行了,我知道了,你林阿姨出來了,我去問下,你在這等我。&rdo;
許韻很想說,媽,你帶我進去吧,讓我跟哥哥掰道理,可回頭想想,自已頂著十四歲的身子,說三十幾歲的話,誰信啊?
翻了個白眼,心裡尋思,其實她自已也不信,也在擔心,會不會睡一覺醒來,又重新回2015年。
大冬天的,站在派出所外面,看著莊嚴的公安警徽,許韻有氣無力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等。
其實她特麼能理解媽媽現在的心情,別看她表面還能hold得住,可實際上內心無比焦躁慌亂,也特別想爸爸能在,這樣至少有個成年人跟她商量,不至於抬頭舉目,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
有道是,多一個人,就多一條路,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主意啊,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一個諸葛亮呢。
正想著,就在朦朧的夜色中,看到一臺綠皮吉普,從派出所西邊的巷口殺了出來,一個漂亮的九十度漂移,嘎的一聲,就停在警徽的下面。
許韻窩了窩嘴,這丫的誰呀?居然在派出所玩漂移?
挺丫的牛氣!
再定晴一看,噯喲!紅頭軍牌,怪不得呢,原來是兵哥哥。
許韻撇了撇嘴,98年這會,能開綠皮吉普的兵哥哥可不簡單啊,至少是個軍官。
&ldo;砰&rdo;的一聲,就看到一身筆挺,身材頎長的男人從駕駛座前跨了下來,像瑩火蟲一樣的路燈下,許韻沒看清對方的臉,只知道,這男人身材真棒。
普通人在大冬天,最少要穿三件,不管怎麼看,都很臃腫,基本上看不出身材,但從車裡下來的兵哥哥,肅挺的軍裝加身,身高至少一米九,那貼燙的綠色軍裝下,彷彿都能看到完美的肌肉,在一塊一塊賁張。
嘖嘖,這身材&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