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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杭再次試探的詢問：&ldo;我可以選擇穀梁斐嗎?&rdo;

當場的人全都譁然，審判官也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穀梁斐笑著搖頭，這可真有趣：&ldo;你想選我?&rdo;

&ldo;不可以嗎?&rdo;符杭道。

&ldo;我跟你說過了，&rdo;穀梁斐說道，&ldo;有些人未必會為你提供幫助。而我出手的代價，遠非你能想像。&rdo;

符杭咬唇不說話。

漂亮的唇珠蓋在下唇上，露出一點點貝齒，堪稱尤物。

&ldo;你最好換一個吧，&rdo;穀梁斐輕笑，&ldo;畢竟，在他們家，你是家奴。可在我這兒‐‐&rdo;

&ldo;我不怕。&rdo;符杭挺直脖子，&ldo;雖然奴隸沒有人權，但大部分奴隸主還是拿奴隸當人看的，我相信您。&rdo;

&ldo;呵，&rdo;穀梁斐輕笑一聲，&ldo;這可是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rdo;

審判官頓了一下，猶豫是否該為符杭解釋規則，拯救這個失足少年。

符杭卻繼續追問：&ldo;難道您不收奴隸?&rdo;

&ldo;收。&rdo;穀梁斐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底下的人，哪怕在這種時刻，符杭的脊背照舊挺的又直又漂亮。

&ldo;你上來。&rdo;

符杭站起身，走到穀梁斐身側，追問道：&ldo;那我為什麼不可以?&rdo;

穀梁斐捏住符杭的下巴，如同打量貨物般左右瞧了瞧，又道：&ldo;嘴張開。&rdo;

符杭不明所以的照做，露出一口好牙口，穀梁斐搖頭嘖嘖道：&ldo;屬狗的?&rdo;

&ldo;我屬虎。&rdo;符杭口齒不清。

穀梁斐又道：&ldo;轉過身去。&rdo;

符杭也照做了，心想，選奴隸可真麻煩。不過穀梁斐慣來脾氣好，又容易說話，在他手下待幾年，說不定就能恢復自由了。他忍。

穀梁斐收了手，神色遊離。

符杭想了想，小聲問道：&ldo;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我可以併入您門下了嗎?&rdo;

穀梁斐意味不明的笑：&ldo;你還真倔強。&rdo;

&ldo;不成嗎?&rdo;

穀梁斐笑了聲，沒回答。審判官見空試探性的開口解釋：&ldo;我們沿用春秋諸侯制度，在場的所有人嚴格意義上來講，都是王的奴隸。&rdo;審判官頓了頓，瞧見穀梁斐沒有制止，於是便繼續說下去，&ldo;武陵的人，如果不是王的奴隸，那就是王的奴隸的奴隸。王的奴隸能從這兒排到山海大學去，你的本事當奴隸的奴隸都不夠格。&rdo;

&ldo;那就是不收了。&rdo;或許是因為待在穀梁斐身邊，符杭底氣略微足了些，便轉頭道穀梁斐，&ldo;那剛剛為何要騙我說收。&rdo;

穀梁斐輕笑一聲，聲音輕柔，&ldo;你跪下，我告訴你。&rdo;

符杭猶豫半天，四下打量，最後按照穀梁斐的說法，跪在地上。

穀梁斐的手落在符杭的後頸，又放在符杭的脊背。

&ldo;這脊背可真漂亮啊，&rdo;穀梁斐神色莫測， &ldo;你瞧，又直又挺，似乎能撐起一片天地，讓人忍不住想，打斷它呢。&rdo;

☆、第 19 章

穀梁斐捏著符航的脊樑骨，手指微微用力，符航吃痛的悶哼。穀梁斐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不足讓符航半身截癱，卻足夠讓符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