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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嗯!&rdo;裴鈺不加猶豫的給予肯定,落水前後那種突如其來的印象是十分深刻的,裴鈺一般能記住兩種人‐‐對他好的,以及嚴重傷害他的。
顏森這次盯緊了那個侍者打扮的傢伙,可是會場內人頭攢動,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對方的蹤影,顏森四下張望,然而到處都是穿著同樣制服的侍者,那些人好像障眼法一樣在顏森的視線內擺開陣仗,晃得他心煩意亂。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顏森不敢再把裴鈺獨自留在這裡,顏森拉著裴鈺的手,急沖沖的穿梭在人群間,而裴鈺像只沒頭蒼蠅一樣跟在他後頭,直到這不講禮數的二位撞開了許許多多衣香鬢影的嘉賓貴客後,彷彿撥雲見日一般,剛才那個侍者又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而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顏幕,此時正瞧見那名侍者託著託盤,託盤上擺放著各類酒水,方便客人取用,他無聲無息的站在顏幕身旁,出於禮貌,顏幕正在目不斜視的與一位長者交談,待到一時言畢,顏幕同那位長者輕輕的磕碰了一下手中的高腳杯,然後仰頭喝下了杯中液體。
非常自然的,顏幕把空杯子放入侍者的託盤中,而後另取了一杯,恰巧在這時,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扭頭去看,正是顏森領著裴鈺前來,而顏森正陰沉著一張臉。
顏幕頓時也察覺了些許不對勁,本以為顏森是衝著自己來的,卻沒有想到他氣勢洶洶的過來,卻是拍了拍自己身前這位侍者的肩膀,顏幕詫異,而那侍者更是驚愕的轉過身來。
顏森冷笑了一下,對方繃著一張無辜又錯愕的皮,可在看見與顏森站在一起的裴鈺後,瞬間變了臉色,繼而做出了反應,對方扔下手中託盤,拔腿便朝旁邊的出口跑去,顏森料想到他要逃,在同一時刻追趕上了對方。
一陣風似地,此二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顏幕雖然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多少有所感應,他急切的伸手一撈,本想制止顏森的追逐,卻只抓住一個裴鈺,而顏森早已跑的沒了影。
&ldo;怎麼回事?&rdo;顏幕捏著裴鈺的肩膀追問。
雖然目睹了全過程,可裴鈺哪裡說得清楚來龍去脈,急的哼哼唧唧簡直恨不得哭出來,而當他的目光掃到顏幕手中剔透的高腳杯事,便乾脆放棄了敘述,抓起那隻酒杯,丟手榴彈似地仍了老遠。
直覺告訴他,那杯酒不能喝。
顏幕隨即領悟過來,他的嘴唇剛才好碰到過那杯酒的杯沿,差一點就喝下去了,他下意識的把裴鈺扯到離自己更進的距離裡,把這隻有靈氣的傻子護在懷裡。
接二連三的傳來摔碎東西的聲音,周遭的人紛紛向這邊投來目光‐‐玻璃器皿掉到地上摔的粉身碎骨,好像再正常不過。
顏修聞聲趕來,看著大理石地面上橫流的五彩液體與玻璃渣滓,可顏幕和裴鈺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他不明所以的將目光投向顏幕:&ldo;這是怎麼了?&rdo;
裴鈺指著顏森尾隨剛才那個侍者離去的通道:&ldo;那裡!那裡!&rdo;他手嘴並用的跟顏修描述,可是卻被顏幕一把捂住了嘴巴,他眨巴了一眼眼睛,心急火燎的想要說話。
顏幕拖拽著裴鈺來到了一根粉白的石柱後面,順帶把顏修叫了過來,在揹人耳目的地方才將捂著裴鈺嘴巴的手放了下來,他當然不能在這裡說party上有殺手一類的人物在場,到時候沒事也成了大事,於是壓低聲音對顏修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顏修聽後掃視了大廳一眼,舉辦party的大廳呈圓形,上面還有一層可以俯視大廳內的面貌,這頓時給人一種裸露在萬千視線中的不安感。
不過在這裡待著也不是辦法,誰知道party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