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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繞控制著力道坐下去,心想你可算想起我這個當哥的了,但是他心裡沒有感到一點欣慰,反而是心虛。
儘管簫繞對著簫慈是毫無保留的,但是他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煉獄經歷與這個弟弟分享,他得保持做兄長的威嚴與絕對不可動搖的形象:&ldo;沒什麼,不小心摔的。&rdo;
簫慈挺心疼,可說不出什麼特別貼心的話來,光是嘀咕了一句:&ldo;那麼大個人走路還摔跤吶,你也小心點嘛。&rdo;
&ldo;誰跟你說走路摔跤還分人大人小的?&rdo;簫繞心虛,又疼,冷汗加虛汗,流了一臉瀑布似地汗。
簫慈看簫繞受罪又隱忍的模樣,就沒敢再提去找顏幕的混帳話,他抽出濕紙巾給簫繞擦臉,難得的把犯賤抽風的時間分了一點給簫繞。
簫繞沉重的嘆了口氣,同時忖度著如何把裝有他全部臉面的記憶體卡從顏修那裡弄回來。
簫慈在替他擦汗的過程中不小心觸碰了他的太陽穴,頓時痛的簫繞呲牙咧嘴,這使得他思緒中斷,又再次投入了捱揍的後遺症裡。
本來交一筆保釋金顏森就能馬上回來的,可是顏修偏不,他突然做起了鐵公雞,認為自己為顏森這點破事兒做出了莫大的犧牲,再沒有掏錢的道理了!
讓他在拘留所裡呆著去吧!出來也怪礙眼的,他正好趁機會和傻瓜培養培養感情,顏修惦念著自己前幾天琢磨出來的結論,這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吶。
裴鈺眼巴巴的等著他把顏森救出來,因為他嗑藥過度暈倒一事,心軟了沒好意思加緊追擊,結果等著等著沒了音信。
顏修好像什麼都發生似地,成日以病人的名義大吃大喝,整個人精神奕奕,滿面紅光,然而還是以病人的名義待在醫院韜光養晦,並且還找到了裴鈺這個陪床,簡直有點賴皮的意思。
這一天,裴鈺終於忍無可忍了,他以為自己把不滿掩飾的很好,卻不知他眼珠子一轉,顏修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站在顏修身後小小聲咕噥道:&ldo;顏森怎麼還不回來,修不是說他沒事了麼?&rdo;
正在大口喝雞湯的顏修轉過身來,看見裴鈺在自己身旁捏著衣服的下擺,雖然埋著頭,卻偶爾抬眼看自己一下,便覺得十分有趣,當即放下筷子,把裴鈺拉到自己懷中坐下,很促狹的問道&ldo;哥哥想他了?&rdo;
裴鈺聽了這個話,有點不樂意,覺得我想不想你也應該救弟弟的,不過他沒責怪,跟誰便不能得罪誰,這點腦子他還是有的,裴鈺是繞開了&ldo;想&rdo;的問題,極力把自己的願望說的蜻蜓點水一些:&ldo;我擔心他嘛……&rdo;
顏修翹起嘴角,然後開始抖腿,裴鈺坐在他腿上,因為顛簸而險些掉到地上,只好摟了弟弟的脖子以防止自己摔下去,這樣子倒有點像是在撒嬌,不過裴鈺並無此意,而是有些情急的問道:&ldo;顏森到底什麼時候回來?&rdo;
顏修現在是得意之極,因為進退自如,裴鈺若是不提此事,那他也能耗下去,裴鈺提及了此事,那就正合他的意:&ldo;過幾天吧,不過……&rdo;
&ldo;不過什麼?&rdo;裴鈺睜大了眼睛想從顏修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看出一點有用的資訊。
顏修故意冥想了片刻:&ldo;哥哥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事情嗎?讓顏森別去那個地方唱歌了,萬一又被人抓走了,那我可救不了了。&rdo;
裴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顯然深以為意。
顏修接著說道:&ldo;哥哥喜歡辛馳麼?&rdo;
裴鈺頭腦簡單,顏修說什麼,裴鈺便隨著他的話把思緒遷移至哪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