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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塵不應該有軟肋，他之所以能夠屹立於商業之巔，也是因為他從來不允許自己有軟肋。

可是顧影歌的存在打破了這一切。

&ldo;凌驍。&rdo;沉默片刻，白羽塵淡淡道：&ldo;你逾矩了。&rdo;

凌驍垂眸：&ldo;是。&rdo;

他心底的不甘被白羽塵看在眼底，白羽塵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問道：&ldo;嚴磊想要約什麼時候？&rdo;

&ldo;白少！&rdo;凌驍滿是不贊同。

&ldo;什麼時間？&rdo;白羽塵又問了一遍。

白羽塵下定決心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跟隨在白羽塵身旁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凌驍更瞭解他。可是現在，凌驍只為自己的瞭解感覺難過，他只好努力勸說道：&ldo;白少，現在的嚴磊和以前不一樣，他完全就是個亡命徒。&rdo;

言外之意無論如何，白羽塵都不應該讓自己身處險境。

白羽塵淡淡頷首：&ldo;我知道。&rdo;

&ldo;……明天下午，市中心的煙色咖啡廳。&rdo;凌驍一萬個不情願地報出了名字。

白羽塵想了想，將地點和時間記下來，又問道：&ldo;回來還習慣麼？&rdo;

顯然是要忽略這個話題了，凌驍心底不甘，只能繼續點頭：&ldo;挺好的。&rdo;

&ldo;那就好，有什麼事情隨時和我說，對了，最近記得和lisa把工作交接一下，就讓她去外組做運營總監吧。&rdo;白羽塵道。

凌驍微微皺眉：&ldo;lisa在這邊處事不夠好嗎？&rdo;

&ldo;運營總監是升職。&rdo;白羽塵淡淡道，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ldo;可是lisa很喜歡這裡的工作，而且……她是因為您而來公司的。&rdo;凌驍解釋道。

有那麼一些人，因為老闆的人格魅力而來，而lisa就是如此。現在白羽塵讓她去當運營總監，雖說是升職，可是lisa心底一定是不甘的。凌驍說完，本以為白羽塵會順勢改變主意，然而白羽塵卻絲毫不曾動容：&ldo;在這裡做總裁助理，實在是大材小用了。&rdo;

從前，凌驍從來不曾質疑過白羽塵的任何決定。

可是這一次，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這一定是為了顧影歌。現在白少所有有別於往常的行為，全部……都是為了顧影歌。

沉默片刻，凌驍應下：&ldo;我明白了。&rdo;

可是白少，我明白了，你明白了，你的顧影歌真的明白嗎？

她真的值得你這樣的付出麼？

&ldo;白少。&rdo;出門的時候，凌驍到底還是回頭問道：&ldo;您真的那麼喜歡顧小姐麼？&rdo;

白羽塵的臉上掠過一絲堪稱茫然的神情。

片刻，他方才道：&ldo;暫時看來還算有趣。&rdo;

那就是喜歡了。

白羽塵從來不曾將喜歡掛在嘴邊，最開始跟著白羽塵的時候，凌驍打破了一個杯子，那個杯子被白羽塵擦拭地特別乾淨，認真地擺在櫃子上面。當時凌驍嚇壞了，生怕惹到這位富二代直接就被開除了，可是白羽塵也只是多看了幾眼，就讓凌驍收了。

過了很久，凌驍終於敢問起的時候，白羽塵也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ldo;那時候覺得挺不錯的。&rdo;

僅此而已，可是凌驍卻明白得很，那是白羽塵喜歡的杯子，很喜歡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