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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還要再打,那些凡人卻說這妖怪特殊的很,每日頭回打他,能掉落金幣,第二回第三回打,卻不行了,茨木想著果然還是欠教訓,也無法子,看了看自己餘下的金幣,給那娘炮覺醒後又不多了,首次體會到了窮妖的艱辛,也只得給他先覺醒。
那娘炮手中鯉魚和銅鑼全部消失了,渾身籠罩在一圈符咒與白光之中,茨木倒是不求他能變多強,好歹硬氣一點,別他媽嬌嬌滴滴,隔壁女人帶的那瑩糙都比他肌肉多。但是他的願望註定要落空了,那娘炮卻是變了,臉上面具消失了,衣服也少了,身後背著的那個莫名其妙讓人懷疑他打不過就要跑路的鋪蓋也不見了,那白光還未有完全褪去,茨木先是看到了他臉上隱隱約約一片紅色,還以為那娘炮面具遮擋著只是因為毀容了。
他想起他經歷那所謂覺醒時,面板變成了鬼之深紫,身上盔甲也變了式樣,而那娘炮著實也變化很大,從原本外觀還算一本正經的娘炮,變成了從頭到腳都顯示著他是娘炮的娘炮‐‐他塗了深紅眼影,額上還畫了深紅紋絡的圖案,頭髮在腦後風騷地梳了四個小辮子,一個高高翹起,三個垂下,尾巴毛髮也從原先的白色變成了白中帶紫,那種要閃瞎妖眼的紫色。
茨木嚴肅地問那個女人:&ldo;還能覺醒回來嗎?&rdo;
女人嘆了口氣:&ldo;不能了……算了吧,茨木爸爸,多看幾次,眼就瞎了。&rdo;
娘炮興奮地要命,原地轉了好幾圈,向所有人展示了他的大尾巴,手中扇子妖嬈地半遮住了臉。
茨木決定當自己沒有這個崽。
崽覺醒了,比覺醒前更失敗了,茨木開始沉迷於百鬼夜行灑豆子,企圖撈個新的手下。那群凡人說咕咕鳥強,姑姑鳥話不多,咕咕鳥還好看,他看了看那鳥頭,覺得嘴巴是長了點,其餘看起來乾乾淨淨,也沒什麼花哨的顏色,跟在他身後也不至於丟他茨木童子的臉,便拿了豆子專心等姑獲鳥。然而凡人嘆氣說那咕咕鳥也不是每次都會出現,茨木往往收穫了一堆面目可憎的天邪鬼、寄生魂和赤舌,還有燈籠鬼,在他肩膀上飄來飄去。
然而要進入百鬼夜行,也必須要用一種券,他的濫用很快將存底消耗殆盡,那群凡人也是盡心盡責,邀請他一起扔豆,終於是湊齊了三十個小座敷童子,落在他手上時,鬼火亮成一片一片,那些鬼火聚在了一起,落在地上便成了一個矮矮胖胖,穿著紅衣的座敷童子。
只是有些眼熟。
那座敷童子看起來柔弱得很,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後與他對上,愣了幾秒,忽然喊道:&ldo;……娘親?&rdo;
茨木說:&ldo;老子不是。&rdo;
座敷童子一改柔弱作風,走到他面前上下觀望,語氣堅定:&ldo;娘親。&rdo;
茨木心想媽的真是那個黑歷史中遇到的糟心貨,他也就那麼一次,在凡人手中失敗的一塌糊塗,先是被斬了一隻手,又扮成了女人,將那隻手臂偷走,其中也就遇到過座敷童子與姑獲鳥兩隻妖怪,誰知天底下那麼多座敷,偏偏召喚出了這貨。
凡人好奇極了,紛紛湊上來,想問又不敢問,渴望的大眼睛閃閃發亮看著茨木,茨木一手提起那個小短腿,扔進了格子裡,冷冷看了周圍一圈,凡人感覺自己已經摸出了精髓,自動退散了,在角落裡暗搓搓八卦當年茨木童子與那渡邊綱,不得不說的故事。
光是有那麼一個還不夠,凡人說必須要餵相同的式神,才能讓他技能變強,茨木隨後又召喚出了幾個,嘗試著餵了同類‐‐也就是把一個扔到另一個格子裡,過一會兒,裡面就剩下一隻了,凡人教他如何看技能點,那有用的技能點卻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