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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便宜弟弟奴良陸生也不知何時從京都也穿回了現在,茨木半眯著眼,有些不大高興地望著渾身浴血的奴良陸生,和他身旁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程度負傷的妖怪們。
&ldo;誰打的?&rdo;
茨木沉聲問道,然而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聲音,帶著刻意壓低的沙啞磁性,和難以掩飾住的女性柔美。
奴良陸生透過眼前的血,看著那似乎渾身沐浴在金光中的那個女人,陌生而又熟悉,她張揚的太過美艷,奴良陸生若不是看到了對方身後那些熟悉的妖怪,怎也不敢確認那邊是他的便宜大哥,不對,便宜姐姐,茨木童子。
然而他很快想到了一樁事情,忽然身後雪女驚呼了聲陸生大人,她醒了,奴良陸生掙扎著站起,胳膊上卻很快搭上了一隻手。
茨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而卻看到奴良家又有幾個妖怪朝那金髮男人沖了上去,平心而論,她對男人的裸體絲毫都不感興趣,對方該有的她曾經也都有,沒有的,她現在也有,奴良陸生身旁那雪女漲紅著臉不敢多看一眼,茨木卻如同漠視一般,視線從他身上劃過。
嘖。
奴良陸生在強烈的痛楚中還要分神去疑惑他姐姐發出的這一個意味不明的語氣詞,然而茨木一把扶了他,將他拎到了雪女面前,扔到了她懷中。
茨木揮手示意兄貴糙接上。
兄貴糙跳躍,旋轉,沐浴在綠光之下的那些妖怪們身上的傷口開始逐漸好轉,茨木正看著那金髮男人似乎有些難纏,一不留神,放縱了兄貴糙,兄貴糙轉了圈後,下意識手中糙一叮。
然後咕咕鳥就感受到了來自某種神奇力量的操縱,無法自拔,手中傘劍一揮,颯得一聲沖了上去。
&ldo;陸、陸生大人!!啊啊啊!&rdo;
奴良陸生失去了作為boss的血厚光芒,轟然倒地。
咕咕鳥無辜地躍回到原來位置,在茨木將視線轉回來之前,彷彿剛剛根本不存在於奴良陸生的面前,只可惜她的颯颯聲音暴露了她。茨木轉回來時,就看到她的便宜弟弟,捂著胸口,啪的一聲倒在了雪女懷中。
茨木:&ldo;……大意了。&rdo;
她盯著兄貴糙圓滿地跳了兩圈,才放心下來,而奴良陸生終於恢復了精神狀態,臉上身上的傷口痊癒了大半,他立刻拽住了茨木童子的左手,將她拉到地上躺著那黑髮少女身旁。
黑髮少女在經歷兄貴糙的治療後,仍是神氣欠缺,她的妖力有些奇怪,忽然淺薄,忽然濃厚,面色蒼白,嘴唇也是失去了血色。她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奴良陸生,和他身旁一臉茫然的茨木童子。
&ldo;山吹乙女,她……是不是你的孩子?&rdo;
茨木想她有了個便宜弟弟,一個便宜爺爺,果不其然還有個便宜娘親在等著她,那被稱為山吹乙女的黑髮少女握住了她的手,冰涼而又僵硬的纖細手指,如果真是她的便宜娘親,那未免也太過於年輕了。
山吹乙女氣息虛弱,但忽然間臉上漲起了紅暈,抓住她的手指逐漸加重,彷彿根本不像一個快要至死之妖一般。
&ldo;妾身的孩子……嗎,妾身,妾身彷彿為鯉伴大人誕下了一個男嬰……&rdo;
&ldo;或許是妾身記錯了……你的眼睛……好像鯉伴大人……&rdo;
&ldo;什麼!她真的是鯉伴的孩子?!&rdo;
伴隨著一群妖怪的不可思議聲,茨木只聽到了叮叮作響的任務完成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