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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能再用訂書機了。

這簡直像是變相地承認了邕聖祐對他的質疑，但樸志訓知道邕聖祐什麼都不會說，這個掌權者自然不會傻到去告訴姜丹尼爾，告訴對方說什麼他發現樸志訓似乎還愛著你，之類聽起來既沒用、又會激怒男人的事情。

然後邕聖祐收斂了臉上那副原本帶著些詢問和調笑意味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好像拿定主意的男孩子，再次開口道，&ldo;不要犯傻‐‐你自己犯傻我無所謂，但是現在你牽扯進了丹尼爾，這就要另當別論了。&rdo;

說完後，邕聖祐就轉身走了，彷彿他這次來真的就只是為了說這麼些話一樣。

樸志訓被這一個兩個的訪客搞得有些疲憊，但他在等，他知道很快第三位訪客就要來了。但因為沒了電子鐘，所以他對時間的概念很不明晰。

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沒過多久，黑暗裡再次傳來了電子門開合的聲音‐‐第三位訪客，今天的第三位一區人站在了樸志訓面前。

賴冠霖晃了晃手裡那把裴珍映給他的小鑰匙，這是昨天樸志訓扔回給裴珍映的，&ldo;這麼好的東西姜丹尼爾居然捨得給你，怕是沒想到這一天吧？&rdo;

&ldo;反正他估計以為這鑰匙還在河成雲那裡，自然是沒有多想。&rdo; 姜丹尼爾在樸志訓的事情上總是容易放低戒心。

賴冠霖走上來，手指敲了兩下旁邊的電子鎖，接著拴著樸志訓的鎖鏈就鬆開了，樸志訓放下一直懸著的胳膊，揉了揉手腕，不出意外地感覺到肩膀那兒傳來了劇烈的痠痛。

&ldo;你外面的監控都關了嗎？&rdo; 他問道。

賴冠霖給了他一個&ldo;這種小事我會做不好嗎&rdo;的眼神。&ldo;當然，&rdo; 有些留念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這把鑰匙，像是不捨得把這東西還給樸志訓一樣。&ldo;你接下來要怎麼辦？&rdo;

&ldo;我為什麼要和你說。&rdo;

&ldo;憑我這次幫了你‐‐憑那份你讓我改得面目全非，然後發給獄長的資料，我可是按你要求加了點料，接下來怎麼辦就要看黃旼泫的選擇了。&rdo; 這也是賴冠霖同意今天來幫樸志訓的原因，一天之前，樸志訓把那個晶片裡所有的內容都發給了賴冠霖，作為報酬，年輕的一區人把這些資料改頭換面後，才以樸志訓的名義發給黃旼泫。

&ldo;可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了，不是嗎？&rdo;

那個晶片裡藏著的內容價值連城‐‐但對於絕對中立的賴家來說，這些資料只會被他們收納整理，吸收成自己家族資訊流的一部分，因為不會幫助任何一方，這些資訊頂多隻會被當成一個把柄，作為下一次和姜丹尼爾談判的附加籌碼。

&ldo;以及，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自保，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種方式？&rdo; 彷彿十分不解。

因為這是他為數不多能想到的第三條路。

&ldo;你很想要這枚鑰匙？&rdo; 樸志訓沉默了一陣，轉移了話題。

賴冠霖想了想，&ldo;算是吧，雖然對我沒什麼用‐‐但是裡面的技術很有意思，如果可以留著，對我來說自然只有好處。&rdo;

樸志訓聽完他的話，腦內掙紮了一下，他看著那個小小的像項鍊一般的鑰匙，腦海內不可控制地閃過最初男人把它放到他手上時，溫柔又有點邀功的笑容，現在想來，彷彿隔了一個世紀。

最終接話：&ldo;我可以把這個鑰匙給你，但作為交換，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件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