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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女士呢,感謝她拿身軀替我打傘。
「你現在反正也沒事兒做就不能幫我撐個傘嗎?」
「給不給你撐是我的自由。」我還是把傘壓低,她應該鑽不進來。
沒想到她真的鑽進來了,一身冷氣沾濕了我一身衣服,我往柱子邊挪了挪,抱緊柱子:「你誰啊,找我幹嘛?」
「我叫許敏。是商佚的朋友。」
有了前車之鑑,我抱著柱子拿傘隔離我倆,瞧瞧發簡訊問商佚許敏是誰。
商佚言簡意賅:我仇人
有商佚授意,我把傘一收,連個傘尖兒也不給她頂。
但是我殺人一千自損八百,風吹進來,連我一起淋得渾身濕透。
我們兩個是兩個死心眼,在風裡雨裡坐著,也沒說挪個窩到酒店到溫暖的大廳坐。
過了一會兒許敏似乎扛不住了:「我來跟你打聽打聽商佚。」
「你不是她朋友麼怎麼還要跟我打聽。」
打聽倒是不必了,許敏可能年紀大了就開始打噴嚏。
我挪到她對面坐,健康的身體不允許她這塊兒病菌的荼毒。
「那你認識徐菀卿嗎?」
「啊?誰?」我難得腦子靈光,裝了個傻。
「你不冷嗎?請你喝杯咖啡?」
「不喝,崇洋媚外!」我義正言辭。
「那去喝一點奶茶。」
「不喝,燃燒我的卡路里!」
「你能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商佚和你關係很親密嘛,對你說那麼溫柔的話。」
「不能,醜拒,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免疫力肯定也不高,露個膀子露個大腿,感冒了可別說我傳染,離我遠點兒。」
「你也太欠揍了吧?」
我本來是不該對一個陌生人說話這麼不客氣,但是商佚都授意了這是她仇人,所以我還是掏心掏肺地擠兌她,爭取為商佚做點兒貢獻:「那行啊,你就在這兒和我呆著,誰先進去誰是狗,天地可證甲方張緒乙方許敏在這兒淋雨,一方感冒另一方不負任何責任,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
「行,那我贏了你和我聊聊?」
「沒有附加條款,拒絕。」
我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笑了許敏,她展開胳膊靠在木椅子上,擺出一副豁得出去愛咋咋地的痞樣,目光逡巡瞪了我好大一陣,頭髮濕透了貼著臉淌下來,尾端稀稀拉拉滴著雨絲。
一個噴嚏接一個,好像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
許敏說:「我跟你說我有哮喘,我要是咳死在這兒你可逃不了。」
「關我什麼事。」
你說這人真奇怪,世界圍著她轉麼?她有哮喘我就得立馬屈服?
我撐起傘站起來,走到酒店門口另一頭的涼亭裡坐下。
隔著雨幕我看了好大一會兒許敏表演咳嗽,她要是真咳死在這裡,天地良心,沒我的事兒。
你說也挺奇怪的,一晚禮服女人突然衝過來要跟我瞭解瞭解商佚,和我在雨中賭氣誰先進去誰是狗?
我收了傘進去了,就讓許敏淋著吧,反正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招娣是泥土裡涅槃的鳳凰,披著綵衣飛過落日和晚霞,挑選世界上最高最漂亮的梧桐樹站上去。
被你們說得我也認真考慮了一下她和張緒的可能性,我其實最初想過,但還是讓小孩子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張緒:其實你只是想表達我配不上我同桌!
安度:怎麼著你還有這種非分之想嗎?
第33章 徐菀卿講故事09
一處院落,二三草蓆,四五火把,十五六七女子,八方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