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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它整日待在水下,失了心魂才會如此」
浮安又擰了擰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那個黑衣人,她不是好人,她要殺你」
「你說的是無憂?」
「我不記得了,公子,她太可怕了,你要小心些」
扶桑知她一時還未反應過來,只道她是事後餘悸,便潦草安慰她幾句,也不做多想。
晚些時候,顧姝還是來了,她踏在月光下,低頭走了一路,身上的酒香便就飄了過來,這會子天有點冷,她就這樣走著,倒顯出一絲落寞來,扶桑不著痕跡地往後一退,她見到扶桑時,臉上笑容忽而綻放出來,又囂張又燦爛,
「你是出門來迎我的嗎?」
「……」
「嗯?是不是氣我這麼久不來看你啊?」她一邊說,一邊將她外裳往床上拋去,搖頭晃腦地來尋扶桑,扶桑擰了擰眉,
「你身上一股酒味,離我遠點」
「你素來不是最喜歡聞這桃花釀了嘛,怎麼到我這兒你就這般嫌棄呢?」她一說出口,倒像是有滿腹委屈,鼻頭都有些發紅。
扶桑一時怔愣,好半天才尋到話,「你別和我扯這些,血盅呢?」
「不給你」她這會子估摸是真的生氣了,一扭頭就將半個屁股對著扶桑。
「……」
扶桑是真不知原來這把年紀上點酒意就是這番場景,
顧姝坐在床頭,肩頭聳動似在啜泣道,「你就是想要那勞什子,便是你不見我,也歡喜極了,虧得我在來時路還在想,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很孤寂」
扶桑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顧姝那之後的話又被她含在嘴裡,黏黏糊糊地,聽不太清,大抵都是在罵扶桑的話吧。
「你都不安慰我?」她這話幾乎是朝扶桑吼去的。
扶桑愣了愣,腦門一身汗,
「夜深了,你該回屋了」
「這會子你又趕我走了?」她轉過身來,嘴裡還鼓喃喃地
扶桑一下便笑開了,只當她是喝醉了,腦子不大清醒,「你是這兒的主子,你要睡哪都可以,我可不敢趕你。」
扶桑瞧她大約真的是酒醉過頭,一張眼又骨碌碌地轉到她身上來,
「好香,小桑桑身上最香了」
扶桑真是被她氣笑了,這會子還能和她開玩笑,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血盅到底在哪?」
扶桑一面誘著她,一面又和她貼了近些,她眉頭皺了皺,瞧得扶桑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走嗎?」她又似不確定地重複了一句,「那你還走嗎?」
扶桑嚇了一跳,往後倪了她一眼,「你真的醉了嗎?」
她這會子又不答話了,一雙眼漫上水汽來,面頰又紅了幾分,「你這小騙子,又來騙我,不和你講話了」
扶桑揉了揉額頭,有些心力交瘁道,「顧姝,你別鬧了,這對我很重要」
她一半的頭髮垂落在肩上,那眼裡帶了些迷霧,「你過來,朝我這兒靠近點」
扶桑一時不疑,往她那兒近了一些,她卻將扶桑翻身在下,狡黠道,「血盅就在霄雲宮的禁地」
扶桑一下便想到後山那一片諱莫如深的竹林,忙著要起身時,她又將扶桑往後推了推,笑得魅惑道,「急什麼?今晚是個好時辰,良宵苦短,你可是答應我的」
扶桑這會子受制於她,見她溫柔地捧著她的臉頰,深情地吻了下去,這下,把扶桑給急了,抬起右肘去抵她,她似乎有些痛苦,額上沁出汗漬來,臉上一瞬間便蒼白了些,
「你可真無情啊」
扶桑下意識地縮了縮手,她卻捉了扶桑的手,細細地吻了下去,她又側過頭來吻,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