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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爹爹,你再不回家我也不回了,姑姑帶著一幫人上門來理論,女兒有家難回,只好避到莊上去了,可莊上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只能來尋爹爹了。&rdo;
夏南天沒想到自己離家日久,竟然教人欺到了閨女頭上,&ldo;景行你過來,這是怎麼回事?&ldo;夏景行面有愧色:&rdo;都是我的不是……&ldo;
一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夏南天立刻便想透了,恐怕是夏南星與族裡聽得夏景行的身世以及長安城的風言風語,這才跑到家中藉機生事的。
這些人便是長輩,自家閨女與女婿又都是小輩,也確實不好說話。
當日夏南天便辭別了道靜法師,收拾東西跟著閨女回家了。
夏芍藥好不容易將夏南天說動,便拉著夏南天上了自己的馬車,將夏景行也趕了出去,準備跟老父親好生親近親近。
夏南天倒是挽留了一回:&rdo;景行也坐這輛車嘛。&ldo;被夏芍藥揚著笑臉攔住了:&ldo;爹爹,夫君要陪著趙二掌櫃去後面跟平叔坐呢。&rdo;
等夏景行含怨帶屈拖著趙六往後在馬車上去了,夏南天才道:&ldo;這瘦削的年輕人是鋪子裡新請的掌櫃?&rdo;
夏芍藥掩唇笑,&ldo;趙六哥是燕王府護衛,咱們家哪請得動啊。他如今是燕王暗中開的賭坊裡的二掌櫃。&rdo;
夏南天猶記夏景行是做過燕王伴讀的,他家與燕王府的護衛搭上關係,倒也不奇怪。沒想到接下來閨女卻扔了個炸雷給他:&ldo;爹爹怎的不問問賭坊裡的大掌櫃跟帳房是誰?&rdo;
&ldo;難道還能是你不成?&rdo;
夏芍藥得意的笑:&ldo;教您老人家猜對啦!大掌櫃是夫君,您親閨女我就是帳房。不止是一個賭坊,但凡燕王府在洛陽城裡所有的生意,如今都交給了夫君來打理,所有帳目都是我來核的!&rdo;
夏南天將閨女上下打量一番,&ldo;我閨女有這本事?還真沒瞧出來!&rdo;眉眼間卻已經溢滿了笑意出來,&ldo;你也不怕核錯了帳,被燕王責罰?&ldo;夏芍藥倒好似被夏南天嚇著一般,拍著胸口撒嬌:&rdo;爹爹你嚇死我了!燕王殿下還說了,年底還有銀子分呢,瞧在銀子份上我也不敢懈怠了!&ldo;她是古靈精怪的模樣,分明就是得意,哪裡是被嚇著的模樣。
夏南天在她額頭上戳了一指頭:&ldo;小丫頭,跑到你爹面前弄鬼!&rdo;
夏芍藥趁勢偎依在他身上,滿足的感嘆:&ldo;爹爹,我可真是想你呀!&rdo;自芍藥花期,鋪裡生意連著燕王府的產業,還有旁的雜事,足足有一個多月未曾去過護國寺了。
夏南天摸了下閨女的腦袋,&ldo;你都想了這麼多轍了,爹爹這不是跟著你回家了嘛。躲得山中一年閒,可再躲不下去了。不然半夜都睡不安穩,&rdo;他這一年在護國寺養身體,倒不全然是為著躲清靜,只是上次身體衰敗,躺在床上半年,自己也被嚇到了。其後人情冷暖,就連同胞的妹妹也來算計他,若非閨女能幹,如今夏家成了什麼樣子可真不敢想。
經此一事,夏南天便覺得好生保養自己,才能給孩子們撐起一片天,再不敢對自己的身體馬虎了。
夏芍藥雖然每次嘴上說著想要他回家,倒真是不敢讓他再操勞的。
父女倆靜靜相偎,只說些家常話兒,卻不知道後面馬車裡,夏正平才知道夏南星帶著族人回孃家堵著侄女兒,他也不準備回莊上去了,&ldo;好歹有事我這把老骨頭也可以照應一二。老爺身子才好,可不敢再生氣了。&rdo;
夏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