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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了老師給出的解釋,才恍然大悟,李密面對的不是普通的人民百姓,他面對的是法律規章的制定者,至高無上的皇帝。皇帝可以犯錯誤,而且他完全有可能犯錯誤,即使他再被神化也只是個會經歷生老病死的普通人,可是他又不是普通人,他不能也不願承認自己犯了錯誤,旁人也不敢把任何過錯歸咎於他,那麼皇帝犯了錯怎麼辦?尋找替罪羊,他自己找,他身邊的顧問班子幫他找,總之誰被抓到小辮子就誰倒黴。
伴君如伴虎,想要牢牢地保住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或是烏紗帽底下的腦袋,就要把醜話擺在前頭。皇帝現在不介意李密是降臣,還想讓他入朝拜官,不代表他以後就不介意。所以李密要再三強調這件事,實際上就是在無聲地告戒皇帝,我沒有瞞你任何事,是留是趕,你自己考慮清楚,別到時候後悔,又怪到我頭上。
原諒了月妃不代表也原諒撥亂了她的如意算盤的我。這老太后喲,真不拿人命當一回事。我搖搖頭,繼續向前走。月光如水照緇衣,林子上空的月亮透過疏疏密密的枝椏,在地面投射出淡淡的陰影,朦朧的宛若渲染的水墨畫。
“竹林風,在我心——”我輕快地哼著歌兒向前奔去。
前面橫隙裡跳出的人影唬得我差點把手裡的食盒給丟了。定睛一看,原來是三皇子這個混世魔王。我沒好氣地斜睨他,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笑靨上小小的梨窩竟看的分外眼熟。在哪見過呢。突然靈光一閃,我不由微笑起來。
陳宇苑,我家教生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學生,三皇子笑起來的模樣很像他。我對人的相貌記憶力相當一般,竟然到現在才覺察到這一點。也許是今天回憶的東西太多,所以關於陳宇苑的記憶很自然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陳宇苑是個真正的小魔王,打架翹課無所不為。我懷疑除了嗑藥殺人,他十七歲的年紀能做的壞事差不多都全了。偏偏還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行騙天下,家裡又要命的有權有勢,這種小孩簡直生下來就是用來腐化生命的。當然我的前男友除外,他是好的極端,連甩掉我都是英明無比的決定。
總之,那年我上大二,課程剛剛少了那麼一點(能保證週六週日都有空了),積極聯絡打工事宜。我當時的男友林墨軒意圖用高薪誘惑我為他洗衣做飯,被我以不想當煮飯婆的名義嚴詞拒絕,只好由著我到處找兼職。因為時間的彈性太小,我只能做家教。換家教比換衣服還快的陳家在這種情況下找到了“品學兼優,溫和耐心,重要的是有心理諮詢師資格(上述全是中介的廣告詞,為的是方便推銷我這個職場菜鳥)”的我。我生平第一次打工,自然態度一百二十分的端正。對他的金圓政策無動於衷,我要錢不會找我男朋友要啊;美男計在我眼裡是小兒科,身邊就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我怎麼還會對沒長大的小男生動歪念頭;被我堵急了,他想揍我時,我就把眼睛一閉,一臉“悉聽尊便”,結果他每次都忿忿地收回拳頭,再畫蛇添足地附上一句沒有威懾力的“不要逼我打女人”,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始寫作業。
想想這個小男生被我整的也蠻慘的。有一次,他洗澡洗慢了一點,我以為他在趁機摸魚,剛好他衛生間的門又沒有鎖好,我就老實不客氣地踹開門,大吼一聲“你游泳啊!”正好目睹現場版的美男出浴圖。“啊——”的一聲慘叫之後,(當然是他叫的,被看光的人又不是我)我若無其事地關門,還不忘叮囑一聲:“快點穿衣服,別感冒。”
小男生身材蠻正點的,有六塊腹肌,其餘的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數碼相機,一眼哪能記錄那麼多內容。
他出來以後就不敢正眼看我了,可憐被無緣無故吃了豆腐的人好象是他啊。我不敢刺激小男生敏感的神經,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