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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森唯離開逆卷宅,前往聖安娜教堂開始,上川春華就已經著手試探逆卷對小森唯的底線。而在少年帶著少女爬了回牆,把某個變態揍成豬頭,語言刺激某永遠處於中二期的紅毛之後,依然能夠四肢健全的站在這裡,這就預示著小森少女對這些人來說有著超出少年預想的價值。
而這,也正是上川少年能夠冷靜的站在這裡而不是衝上去把某個眼鏡男弄死的原因。
&ldo;最後,&rdo;黑髮少年板著死人臉說道,&ldo;不要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叫我的名字,我很確信我從未見過面。&rdo;
逆卷憐司臉色陰沉:&ldo;你說你從來沒有見過我?&rdo;
&ldo;是的,先生,&rdo;上川春華面無表情的伸出手,&ldo;現在,勞駕先生把緩解的藥劑給我。&rdo;
&ldo;沒有緩解的藥劑,&rdo;男人掃了眼少年的掌心說道,&ldo;那只是實驗中的藥劑,在實驗成功以前,我不會配置任何緩解它的有效成分。&rdo;
男人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臉頰一涼,有什麼東西順著微刺的臉上緩緩流下。逆卷憐司側頭,一塊沾著血跡的瓷器碎片正靜靜躺在自己的腳邊。
&ldo;下一塊碎片可不會打歪了,&rdo;黑髮少年把玩著手間的還沾著少女鮮血的瓷片,望著男人的眼中透著冷然的威脅,&ldo;我說,把緩解藥劑給我。&rdo;
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拭去臉頰的殷虹,逆卷憐司凝視著與記憶中毫無二致的少年,語氣平靜得可怕,&ldo;你果然還是這樣,春華。&rdo;
&ldo;熱衷於扮演拯救的角色,一廂情願的站在保護者的立場把周遭的人安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完全不去考慮被保護的人在習慣庇佑又失去之後會怎麼樣。&rdo;
&ldo;還是說,讓別人對你產生依賴感就這麼能令你滿足。&rdo;
上川春華:&ldo;……&rdo;
黑髮少年在男人的控訴中皺起眉頭,為的是心裡莫名湧動的愧疚感。
……奇怪,這種被人指著鼻子罵負心漢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ldo;不過沒關係。&rdo;
逆卷憐司的話語微頓,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靠近少年,&ldo;我早就知道你是多麼差勁的人,所以這一次,你最好祈禱你還有逃脫的機會。&rdo;
男人低著眉輕聲細語道,宛如溫柔的情人一般注視著少年,慢條斯理的脫下染上血跡的白色手套。
……媽媽救命!這裡有個神經病!!
上川春華頭皮發麻的瞪著不斷靠近的男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炸開一般叫囂著危險,但是身體卻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動也不能動。
&ldo;尼瑪!不準把手伸過來啊混蛋!&rdo;
&ldo;你要幹嘛?你伸手想對我的可憐可愛白皙光滑的脖子做什麼?!&rdo;
&ldo;想要掐死我嗎?是想要活活掐死我嗎?!&rdo;
&ldo;……對不起,英雄我錯了!我不該用骯髒的碎片玷汙你聖潔的花容月貌,你是好人,眼鏡兄你是好人!戴眼鏡的人都是好人對不對我家媽媽從小就和我說了!我都知道的!&rdo;
身體僵直的黑髮少年開始滿嘴跑火車,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臉上寫著&ldo;我是變態&rdo;的變態君伸出的手離自己的可憐小脖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少年近乎滴血的目光中一把……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