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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如果說這世上有一種愛，就是無緣無故，那就是張離粉絲的愛。粉絲們愛他這副樣子，那種&ldo;愛誰誰&rdo;的不近人情世故，活出了年輕人渴望不可求的姿態。中年人費盡每一個腦細胞也想不明白的愛，大約是年輕人把不願長大的理想投射在了他身上。

主持人絮絮叨叨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終於撐夠了一個小時，按下停止鍵，大螢幕上的數字定格在了13678。主持人激動地說，&ldo;請張離為我們宣佈下今天這一個小時的預售成果。&rdo;

張離抬了下眼，看了下大螢幕，對著面前的麥克風說，&ldo;謝謝大家的支援，有我的簽名的定製款已經賣出了一萬三千六百七十八臺。&rdo;

主持人：&ldo;這個數字大大超過了我們的想像，張離，你有什麼特別的話和粉絲說嗎？&rdo;

張離微微勾起一個笑，朝著直播鏡頭打了個飛吻，說，&ldo;你們都知道我不怎麼會說話。給你們唱首歌吧。&rdo;

現場一時間都靜下來。只聽見張離的清唱聲，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油膩的煙塵味，純粹得像個少年。

媒體和螢幕外的粉絲聽到他輕輕地唱著，

&ldo;好像花兒一定要用力在泥土裡生長，

小河不論怎樣流淌，

也不能阻止自己奔向大江，

我的心，哪怕揉碎成一百個模樣，

對你也從不能築起堤防。&rdo;

第26章 面具

從出國上飛機到坐上曹豆豆來接自己和張瑜的車，滿打滿算沒超過一週，可是陸淮屁股捱上座椅，拉上車門的那一刻，感覺自己比拍了兩個月的戲還累。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摒棄了自己多年端坐如鐘的好風骨，閉上眼半癱在了車子後座上。

&ldo;哇，老闆，我從來沒見你那麼頹過。你怎麼了？時差折騰的？&rdo;曹豆豆一邊放下手剎，一邊朝著後面飛快地看了一眼。

張瑜食指放在唇中，比了個&ldo;噓&rdo;。

陸淮沒睜開眼，先是&ldo;啊啊啊啊&rdo;地發出了抓狂的四聲，把張瑜和曹豆豆分別嚇了一跳，然後有氣無力地說，&ldo;瑜姐，你真是把我害苦了。你現在就開始給我想個分手的通稿，這節目過完宣傳期我要恢復官方單身。&rdo;

曹豆豆似乎明白了什麼，哆哆嗦嗦道，&ldo;是被方若琳整成這樣的？那姐姐是挺好漢的。&rdo;

&ldo;不可能。&rdo;張瑜一口回絕，&ldo;這官方預設了的戀愛，你才談兩三個月，像話麼？起碼過個一年半載吧。再說方若琳她肯配合你就這麼分手麼？她要是給你戴個單方面宣佈分手的帽子，你準備怎麼應付她粉絲的罵聲？&rdo;

&ldo;你要我命啊，姐！&rdo;陸淮把眼睛睜開，側過身子看著張瑜，&ldo;嚴重影響我工作生活了已經！&rdo;

&ldo;你把這節目錄完，配合完宣傳，躲著她就行了，偶爾發兩條微博秀秀恩愛都可以不勞動你本尊，叫曹豆豆代勞。&rdo;張瑜說完對著曹豆豆的後腦勺說，&ldo;喂，聽見沒，提前給老闆構思好哈。&rdo;

&ldo;好的。&rdo;曹豆豆點點頭。

&ldo;喂，小曹，&rdo;陸淮介面道，&ldo;你是直的吧。&rdo;

小曹莫名其妙，張口結舌道，&ldo;……額，是……，什麼情況？&rdo;他正在暗想老闆對他的性取向有什麼意見時，就聽到陸淮又說，&ldo;請你以直男的視角給張瑜同志客觀陳述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