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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梁大人有事直講便是, 若賈某知曉定是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rdo;
&ldo;賈將軍既然如此爽快, 那下官若是有冒犯之處, 也請將軍見諒。&rdo;梁大人一拱手,又繼續說道:&ldo;將軍自是明白人,我等也就是奉命行事而已, 絕非有難為將軍的意思。&rdo;
賈赦聽到京城府尹梁疏這樣說更是奇怪,聽著意思倒是怎麼有幾分問罪的意思呢?再瞧一旁坐的程峰此時也附和著點了點頭。賈赦眉頭稍稍皺了下,對梁疏做了個請的手勢。
&ldo;賈將軍可認識王獲?&rdo;
王獲?這名字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啊,賈赦一臉木然,搖了搖頭道:&ldo;從未聽聞。&rdo;
梁疏與程峰對視一眼,梁疏又問道:&ldo;那王爺進來是否收了幅字?&rdo;
聽對方這麼問,賈赦倒是點了點頭道:&ldo;是收了一幅字,摹本的蜀素帖,花了一千兩銀子。&rdo;賈赦倒是坦然地和盤托出了。
&ldo;那賈將軍可否還記得賣你字的人叫什麼?&rdo;
這個自己倒真是沒問,那日買字也實屬巧合,給了錢瞧了瞧便收了。那樣的人自己本就未曾上過心去,又怎會瞭解其姓什名誰去?
見賈赦不言,梁疏開口道:&ldo;賈將軍,賣你那幅字的人就叫王獲。&rdo;
這倒是讓賈赦一愣,雖說此時還不太明白這兩人登府所為何事,但應會與那幅字脫不了幹係去。細想來這圍繞著蜀素帖也很是折騰了一番去。怎麼這樣瞧著是又有波瀾?
&ldo;哦。原來如此。&rdo;賈赦點點頭算是知曉。
&ldo;他死了。&rdo;一旁的程峰忽然開口插話道。
&ldo;啊?&rdo;賈赦一愣,似乎有點不太相信看向兩人,那京城府尹重重點了點頭,一字一頓重複道:&ldo;王獲死了。&rdo;
這讓賈赦有些懵,這人死了來找自己作甚。難不成意思是說是自己害的?自己堂堂一府之主、襲爵的將軍何必和一平頭百姓過意不去?況且自己只是買了一幅字去除此之外也與此人再無瓜葛了怎麼他死了要來問自己呢?這無論如何也講不通啊。
此時賈赦再瞧向那坐著的兩位大人,發現對方似乎都在期待著自己說些什麼去。可自己能有什麼可說的,連名字都懶得問的人,是生是死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見賈赦不語,梁大人訕訕又開口道:&ldo;將軍可知他是怎麼死的?為何而死?&rdo;
此時賈赦已黑了臉,沒好氣應道:&ldo;我與他不過是買了一幅字去。他怎麼死的,緣何死的,我又哪裡知曉了去?梁大人程大人竟然是登府詢問,有話直接說了便是,何必如此兜兜轉轉。&rdo;
二人見賈赦變了臉去,連忙出言道:&ldo;將軍息怒將軍息怒。我等下官也是辦差,方才已和將軍說過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將軍海涵。&rdo;
&ldo;我知你二人是辦差而來,我不會與你等計較。但這話要說明白了去,今日你等登府究竟所為何事?&rdo;
梁疏瞧了瞧程峰,慢吞吞道:&ldo;實不相瞞,將軍如今有人將你給告下了,說您為了貪墨古董,將人毒殺而亡。&rdo;
此話一出,賈赦氣得從座上直接站起,一拍桌子怒道:&ldo;何人竟敢如此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黑白,給我賈赦亂潑髒水!梁大人你告訴我這誣告我之人現在何處,我倒是要好好問問他,怎麼空口白牙就去誣告於我。&rdo;說完又是在桌上狠敲了一記。
&ldo;賈將軍息怒息怒。&rdo;二人見狀忙起身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