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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念不以為然:&ldo;你別跟我鬧。他在哪裡?&rdo;
阿碧詭譎一笑道:&ldo;大哥想知道他在哪裡,也容易,算算日子,我們有很長時間沒切磋切磋了,今兒氣氛正好,不如我們過過招,小弟贏了心情好說不定就知道他在哪裡了,要是輸了,那就肯定不知道他在哪裡了。&rdo;
這種近乎撒嬌的胡攪蠻纏,殷念以前聽得多,現在聽著只教他臉色發寒。
其實,殷念想跟阿碧說,你沒有喜歡過誰,當然不會明白醋意和嫉妒容易讓人扭曲發狂,他的獨佔欲自從遇見酒吞,就滋長到一種可怕的地步,平日裡阿碧對酒吞的勾引和逗弄,他都看在眼裡,而那一日阿碧趁他不在,竟想偷吃他的人……
如何不叫殷念惱火?
他們都是蛇妖,彼此的魅力有多厲害,各自心知肚明。
殷念不是酒吞肚子裡蛔蟲,他無法預料面對另外一隻蛇妖使出渾身解數的撩引,酒吞會不會把持不住動了心。
一個是他一手帶大,視為親弟的阿碧,一個是他一見傾心,欲與之攜手終生的秦郎,這本不是魚與熊掌,原可以二者兼得,眼前弄到要二選一,殷念心裡很暴躁。
他認為,阿碧的任性需要得到教訓。
宅子裡儲備的食物沒了,酒吞只是外出去買點存糧和打些酒,哪想路上被一陣妖風給劫走了,再醒來他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詭異的地方。
他躺在一個小木屋中,屋內只有一張簡陋的木床。推開木門,晃眼的天光撲面而來。
用手擋了擋眼,待適應後他環視四周,認出這裡氣候根本就不是冬末,而是溫暖如春。
木屋在山腳,不遠處有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遠處蔥綠的森林綿延開去,一眼望不見盡頭,回頭仰首,高山直聳入雲,一樣是見不到頭。
這是哪裡?
幾隻蝴蝶翩躚在溪畔的花糙間,微風捎來芬芳,有鳥鳴蟲鳴,一切靜好而平和,像個世外桃源。
有沒有其他人?
酒吞站在溪邊,望著水裡搖頭擺尾優哉遊哉的魚兒,心裡冒出另外一個念頭,有魚可抓倒是不用擔心餓死了。
這個世界很空曠。酒吞僅憑雙腳走了好長時間,也沒走到那看著沒那麼遠但似乎怎麼都無法靠近的森林。
天快黑了,他不好在曠野露天席地睡覺,只能埋頭往回走,終於在月亮灑下銀色光輝將一切都籠罩住時,他躺在了木屋的木床上。
這兒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肚子咕咕大叫,酒吞不得不爬起來去溪邊抓魚。
夜間溪水冰冰涼涼,他接著月光摸魚。
其實,水裡不僅僅是魚,還有其他的生物。
這不,酒吞在抓第三條魚的時候撈起來一條青碧色的小蛇。
按照常識來說,顏色越是鮮艷的蛇,毒性越強,凡胎肉體的酒吞還沒心大到以為自己是百毒不侵。
所以再瞧見那一抹碧色,他條件反射迅速無比地將蛇扔了出去。
結果‐‐
只見多青煙砰地一聲冒出,那碧綠的小蛇變作了人,一個熟悉的身影姿態風騷地歪在地上假模假樣地喊疼。
&ldo;你竟然沒認出我!&rdo;妖怪一副委屈地小樣兒控訴他,&ldo;還這麼兇狠地摔我!&rdo;
&ldo;阿碧!&rdo;酒吞吃了一驚。阿碧怎麼會在這裡?
阿碧見酒吞大驚小怪的,坐起身,瞅著人道:&ldo;你怎麼也進來了?&rdo;
酒吞一聽這話,皺眉問:&ldo;這裡是什麼地方?&rdo;
&ldo;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