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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很好，只要他知道我們在為他工作，他就滿意了。&rdo;

白莎臉色板著說：&ldo;那樣一件簡單容易的案子，你為什麼搞那麼多花槍，保險不保險的?&rdo;

&ldo;就是因為太簡單容易了。&rdo;

&ldo;什麼意思?&rdo;

我說：&ldo;警方一直想偵破狄科爾謀殺案。他們只有一個證人，那個叫聶缺土的證人。聶缺土就是警方的唯一本錢。突然的自蘇三鎮傳出聶缺土的訃聞。喪禮只有家祭，花圈都不要，當然他的屍體是準備運回柑橘林再開弔埋葬的。&rdo;

白莎扇扇眼，沒有出聲。

&ldo;再見了。&rdo;我告訴他，開始向門口走去。

&ldo;他奶奶的。&rdo;白莎低聲向她自己嘀咕著。

第05章

開車到達蘇三鎮，已是快到黃昏了。我找了一個汽車旅館，用真名住入，地址寫了我們偵探社辦公地址。

我去公立殯儀館。

&ldo;你們這裡有個死人，姓聶的?&rdo;我問。

辦公桌後的男人瞄著我，很仔細地，立即假裝著找找記錄。

&ldo;是，有的。&rdo;

&ldo;請問能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嗎?&rdo;

&ldo;缺土，命中缺土的缺土。&rdo;

&ldo;知道這個人背景嗎?任何有關這個人的事?&rdo;

&ldo;這是驗屍官的事，&rdo;他說：&ldo;公路上車禍受傷。&rdo;

&ldo;什麼時候開弔?&rdo;我問。

&ldo;只有家祭。&rdo;

&ldo;我知道只有家祭。是問什麼時候。&rdo;

&ldo;還沒有決定。&rdo;

&ldo;我能看看屍體嗎?&rdo;

&ldo;是個閉柩棺材。你是什麼人?&rdo;

&ldo;我姓賴，賴唐諾。從洛杉磯來的。&rdo;

&ldo;親戚?&rdo;

&ldo;不是，我只是有興趣而已。&rdo;

&ldo;你有什麼興趣?&rdo;

&ldo;只是查一查。聶缺土住在柑橘林，為什麼在這裡開弔?&rdo;

&ldo;問我沒有用。&rdo;

&ldo;驗屍官管這件事?&rdo;

&ldo;是的。&rdo;

&ldo;我去問問驗屍官看。&rdo;

&ldo;這是個辦法。&rdo;

&ldo;那傢伙的衣服呢?&rdo;我問：&ldo;我想他一定有身分證明。我能看一下他的駕照嗎?&rdo;

&ldo;我一定先要有批准才行。&rdo;

&ldo;批准要多久呢?&rdo;

&ldo;一下下就好。&rdo;

那人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ldo;這裡有一位從洛杉磯來的賴唐諾，他在問聶缺土的事，想看那傢伙的駕照和其它遺物。我應該怎麼辦?&rdo;

那人注意聽了一會，對電話說：&ldo;好。&rdo;

他掛上電話對我說：&ldo;驗屍官辦公室有一位代表馬上會到這裡來。只要你有理由，他會給你看你要求的東西。&rdo;

&ldo;我會給他理由的。&rdo;我說。

我等了大概二分半鐘。我試著和那男人閒聊，但他已不再開口。他做作著忙於文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