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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林太太嚇僵了?&rdo;
&ldo;是的,不但不敢說,連打嗝都不敢了。&rdo;
我說:&ldo;你有沒有告訴她,為什麼你要知道她告訴我什麼?&rdo;
&ldo;當然,否則我為什麼會去看她?&rdo;
&ldo;你告訴她,有人控告我們了?&rdo;
&ldo;是的。&rdo;
&ldo;在你問這些話之前?&rdo;
&ldo;是的,你看,我要對這個女人公平處理。我們應告訴她的統統先告訴她。&rdo;
&ldo;這正是辦這件事最狗屎的方法了,白莎。那女人怕死了的是她先生。只要她知道有人要循法律途徑解決,她還肯開口嗎?&rdo;
&ldo;不過,&rdo;白莎說:&ldo;她也和宓善樓說過同樣的話,她逃得了嗎?&rdo;
我靠到椅背上想了一想。&ldo;你可曾注意到,韋君來並沒有說和他住在一起的是他太太。他宣稱&l;和他住在一起稱為是他太太的人&r;……他根本沒有和太太離婚……&rdo;我說:&ldo;你要知道,白莎,我們給宓善樓的電話,將來會成為十分重要的證物之一,你想宓善樓會全力支援我們嗎?&rdo;
&ldo;宓警官會溜得像條脫勾的大魚。&rdo;白莎說:&ldo;他會作證說是你告訴他一件謀殺案已經完成。照目前情況,他自己也亂七八糟混在裡面,他可不會肯為了我們丟掉官位。&rdo;
&ldo;假如如此,&rdo;我說:&ldo;高勞頓就變成最重要人證了。打電話的時候,這一面的話,他是都聽到的。&rdo;
&ldo;唐諾,這種控訴會成立嗎?&rdo;她問。
&ldo;每個人都肯說老實話,這控訴就成立不起來。&rdo;我說:&ldo;但是,林太太嘛,嚇僵了……高勞頓給我們的地址是什麼?&rdo;
&ldo;大德大飯店。&rdo;
&ldo;我現在就去。&rdo;我說。
&ldo;你去和他談話?&rdo;
&ldo;假如他在,我就和他談。可能的話,我還希望弄一張書面宣告。&rdo;
&ldo;唐諾,他會把你打扁,撕成粉碎的。&rdo;
我說:&ldo;假如在我們找到他之前,韋君來的律師先找到他,要了張證詞,才真正會把我們兩個人打扁,撕成粉碎。&rdo;
白莎兩眼瞇成一條縫:&ldo;是的,會很不好看,是嗎?&rdo;
&ldo;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了?&rdo;我問。
&ldo;你堅持要報警說謀殺案已完成。姓高的不想請警方涉及,試著從你手中把電話搶過來,你堅持……&rdo;
我說:&ldo;這一部分沒有關係。只要他肯說實話就不怕。&rdo;
白莎說:&ldo;是你告訴宓警官,你有一件謀殺案要報警。&rdo;
&ldo;我從來沒有告訴他韋君來做了什麼。我只是告訴他,依據他鄰居一位林千里太太說,韋家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送達傳票的人昨天也曾經找你。結果傳達給了我之後沒有再等,是不是不再找你了?&rdo;
&ldo;不行,他們一定要傳達給我本人。&rdo;
&ldo;但是他們給我兩份副本,其中一份一定是給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