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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玄通依舊不語,最後在頂樓一戶門前停下。只見那馬玄通並未敲門,也不掏鑰匙開鎖,而是輕輕的把門一推,徑直的走了進去。
上樓的時候磊子看的清楚,這樓雖舊,可家家戶戶都按上了厚重的防盜門。可馬玄通這裡非但沒有安裝防盜門,甚至連門都不鎖,既然馬玄通否認這裡是他家,那這又是哪兒呢。
馬玄通把磊子讓進了室內,那不像是民居,倒更像是一處書齋。幾間屋子裡儘是書架,厚薄各異的書籍堆放的層層疊疊。兩人分賓主坐在一間略顯空蕩的客廳裡,那屋子除了一張方桌几把椅子再無旁物了。
磊子年輕性急,剛一落座便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道出:&ldo;馬老師,這到底是哪啊?為什麼剛才在您店裡不說,要到這兒來呢?我那事兒怎麼辦啊?&rdo;
馬玄通直到此時方才開口:&ldo;小夥子,別著急啊!你這事兒可急不來,弄不好是要出大亂子的!這房子是我家老爺子上山之前留下的,他出家當道士去了。至於你問為什麼來這兒,我可不能跟你說的太詳細,這能告訴你這是規矩,來這兒是為了你好!&rdo;
馬玄通其實是個性情中人,跟那位開出租的高大樹一樣心裡存不住話,一路之上也憋得夠嗆。剛才之所以不在花圈店裡明講,正如他所說的,是一種行業規矩。就像跑船的不說&ldo;翻&rdo;&ldo;覆&rdo;等忌諱一樣,一般做死人生意的很忌諱在自己店裡說鬼神之類的。別人說得,他們卻提不得,其中緣由說法不一,不過總之是與開店人不利。
磊子雖不懂這些,可聽馬玄通這麼說便不再追問了。他更關心的是那個房子還能不能住下去,有什麼辦法沒有。
馬玄通開口問道:&ldo;小夥子,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呢?怎麼稱呼啊?&rdo;
磊子說:&ldo;您看我一著急給忘了。我叫石磊,您叫我磊子就行啊!&rdo;
馬玄通略一沉吟說:&ldo;嗯!這名字取得不錯,跟您的命相、面相都很事宜。應該是特意找高人給你取得吧!&rdo;
磊子一聽嘆道:&ldo;這您也知道?是啊!我小時候叫石勇,後來才改的這個名字。現在想想聽家裡人說我小時候…&rdo;
&ldo;總是生病,對不對啊?&rdo;馬玄通接話道
&ldo;沒錯!沒錯!就是這樣!馬老師,您真神了!&rdo;聽馬玄通這麼一說,磊子暗暗高興起來,看來自己房子那事兒定不會錯。
磊子小學三年級之前一直都是病懨懨的,三天兩頭的老得往醫院跑。後來一個會批八字算命的人說這是名字的問題,給改了名字叫做石磊。也許這是一個巧合,自從磊子改名之後就很少去醫院了,並且還拿過學校的長跑亞軍。
&ldo;什麼神不神的!我家傳下來的就是這套東西,你要是背過了也會知道的!&rdo;馬玄通毫無架子的說著,他又抬眼看了看磊子的臉說&ldo;就拿你這面相說吧!眉靈骨突,中宮端正以後事業必定有一番作為。可最近幾日,二目真光渾濁不清,命宮晦暗,肯定是犯了五鬼飛廉之災啊!&rdo;
磊子前半句聽的很明白,可後半句卻像是在聽天書一般。眨了半天眼,愣是話都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磊子疑惑不解的問:&ldo;馬老師,您後邊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是說我的面相不好嗎?&rdo;
&ldo;噢!對不住啊!這套詞好久沒說了,有點兒剎不住車!&rdo;馬玄通抱歉的笑笑然後接著解釋道,&ldo;正常人的眼睛都很有神,相學上管這叫真光。可你兩個眼睛不但是沒什麼精神,更要命的是黑眼仁和白眼珠交界的地方都很模糊,並且印堂發黑。這可很兇險的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