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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就算不平衡,也無非就是有些誤差罷了,你說呢。&rdo;

&ldo;說的也是。&rdo;我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走到外面,我看了一眼建築物上安的的電子鐘,發現還不到晚上8點,商店街上正是人潮洶湧。我往左邊走去,倒也不是己經有明確的方向,只是預感到那一帶會有年輕人扎堆。

我打算去完成老婦人的請求,尋找願在後天去她理髮店的客人。

&ldo;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rdo;身穿校服的少女一臉憎惡地看著我。我坐在快餐店二樓靠窗的座位,俯視著街上往來的人群,原打算姑且先從坐在鄰桌的這個女生開始。&ldo;你後天要不要去剪頭髮?&rdo;在我唐突地發出邀請後,她起先是一臉怒氣地&ldo;哈&rdo;了一聲。我接著還把理髮店的名稱、地點以及老闆品味之好等資訊說了一通,最後又說:&ldo;所以請一定去那裡看看&rdo;,她卻完全不予理睬。

無奈之下,我只好轉移目標,於是就去跟坐在最裡面的一夥高中男生搭訕。 &ldo;想剪頭髮嗎?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店哦。&rdo;我剛說完,他們就群情激憤,大叫起來: &ldo;開什麼玩笑!&rdo;我想原因應該是他們全都理了一模一樣的光頭。我又問了―次,他們當中身材最魁梧的那個馬上擺出一副要撲過來的架勢,我只好作罷。這事看來還挺麻煩的。

走出快餐店後,打算就站在路邊招攬來往的路人。惱人的雨依舊下個不停,但好在商店街上有拱頂可以避雨。

每當有貌似15至20歲之間的少年少女走過,我便上前說&ldo;頭髮……&rdo;,但是幾乎沒人會停下腳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不夠響,有人面不改色地走了過去,也有人在我面前猛地加快腳步匆匆而過。幾十個人裡總算有一個肯停下來聽我說話了,卻不知是否我嘴笨,還是他對理髮沒有興趣,最後還是讓他走了。

&ldo;餵,你在推銷什麼?&rdo;大概過了2個小時,一個男子走到我身邊。仔細―看,他臉上面板黝黑,一頭燙過的長髮很顯眼,個子高高的。他穿著一件棕色外套,手上拿著一疊紙。

&ldo;我在找願去理髮店的客人。&rdo;

&ldo;理髮店?你不發傳單嗎?&rdo;

&ldo;傳單?&rdo;我反問道,他目瞪口呆: &ldo;你真的假的?&rdo;然後他把手上拿著的那疊紙給我看,說&ldo;就是這種東西,上面一般會寫有關店鋪的介紹。&rdo;

那疊紙上印著完全一樣的圖案與文字,我看了一下,才知道那是一家即將開張的西餐店的廣告。上面畫著地圖,我還看到諸如&ldo;優惠&rdo;、 &ldo;奉送甜點&rdo;之類的字樣。

&ldo;從剛才開始,你就在拼命地招攬人,但好像通通被拒絕了,所以我有點擔心。&rdo;他的外表看上去像一頭黑獅子,但說話卻沉穩, &ldo;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在泡妞,可又看見你同樣找男年搭訕，又不像我們這樣是發傳單的……&rdo;

&ldo;沒有這玩意兒不行嗎?&rdo;我盯著那疊紙說。

&ldo;唔,有比較好。&rdo;他聳聳肩, &ldo;而且,光憑嘴說理髮店在什麼地方,還是很難找的不是。單憑你一張嘴,別人也會懷疑你說的理髮店在招攬客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等你說完,人家就走掉了。而且如果有傳單,你只要發就行,就不需要逐一說明瞭,很輕鬆。&rdo;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眼前這個長了一張獅子臉的男人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