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一命抵一命(第1/2 頁)
古月卿一邊因為聯絡不到許小馨而著急,一邊又因為張山父母的哭鬧而焦心,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 派出所說犯罪嫌疑人已經確定了,是一位叫做許小馨的女人,目前人正在A市經開區鳳城路派出所。 “什麼?馨兒,警察同志,您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會是馨兒?”古月卿不可置信。 電話那邊:“聽口氣您和這位許小馨很熟?她和您是什麼關係?” “我未婚妻。”古月卿毫不掩飾地說道。 他堅信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電話那邊:“原來是這樣啊,那麻煩您來派出所一趟,我們想了解一些您和許小馨的情況。” “好的好的。”古月卿應道。 當他到了南道派出所,警員一番的仔細詢問,得知許小馨是古月卿的未婚妻,其他並未發現什麼關鍵問題。 古月卿極力否認許小馨是嫌疑人的事情,說就算天塌下來,許小馨也不可能是兇手。 警員說:“如果您實在不放心你的未婚妻,您可以前往A市去探望,剛好A市鳳城路派出所也想小了解一些許小馨和張山的具體情況。” 古月卿給肖老闆報備後撂下公司的一堆爛攤子,定了最快的飛機,趕往A市。 然而跟著他一回A市的,還有得知訊息的張山父母。 他們要看看,殺了他們家的獨苗寶貝兒子的兇手,到底長什麼樣子。 A市,經開區鳳城路派出所,拘留室。 許小馨靠在鐵欄杆的一角,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 西湖南道派出所調了喜來登酒店外的監控,清楚地看到張山與一名孕婦起了爭執。 許小馨見義勇為保護孕婦,隨手用包打了張山的後腦。 之後沒過多久,張山就死了,而經法醫鑑定,導致張山死亡的,正是後腦後頸處的內傷。 許小馨怎麼也想不到,張山如此脆弱。 僅僅用包砸他後頸的那兩下,就砸斷了他的脊椎,導致他逐漸停止呼吸,窒息而死。 她質疑,張山就算當時被打出問題,為何過了幾個小時才死。 而且當天張山尾隨她欲圖謀不軌,這些酒店走廊的監控也調出來了。 警察解釋說,雖然張山圖謀不軌,但是最終沒有對許小馨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再者人的皮下傷是看不到的,或許張山當時被她用包砸的時候,脊椎已經被打出了問題。 但是因為沒有及時發現好好處理,而導致了傷勢加重,徹底斷裂,最終失去功能死亡。 就像有些人打架,第一天被磚打了頭,當時沒事兒,第二天卻一覺不起死了,是一個道理。 她是見義勇為,但後果太嚴重,註定要負刑事責任。 現在母親還在ICU,還需要她照顧,她怎麼可以出這種事? 兩名警員走到拘留室外,對裡面說道:“許小馨,張山領導要見你,你出來一下。” 張山的領導? 肖德田? 還是古月卿? 捋了捋凌亂的長髮,許小馨自己現在這副不修邊幅的凌亂樣子,一定很難看。 通往接待室的長廊,她一直低著頭,內心複雜如一盤散沙。 “馨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 許小馨抬頭,男人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他面容憔悴,滿目擔憂,下巴的鬍子茬都冒出來了。 然而卻也是散發著她熟悉的安全感,讓女人這幾天裡的委屈,難過,孤獨,害怕,統統都覺得不重要了。 此刻的內心,無比地踏實。 腳下不由得加快,朝著男人撲去,哽咽地喊道:“月卿。” “馨兒。”男人激動地將她緊緊摟在懷。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不到她的時間,他就像失去了氧氣。 第一次感受到,思念一個人到極致,世界僅剩黑白色。 現如今,深深呼吸著屬於她的溫柔氣息,才讓他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只可惜,是在這種地方。 他喃喃地自責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 “月卿,我好怕。”許小馨淚水衝出了眼眶。 她偽裝的堅強在此刻瓦解,她不過是一個希望被愛人呵護的小女人,需要愛她的人在身邊。 尤其在這種危難時刻,給她一個寬厚的肩膀依靠給她鼓勵和勇氣。 古月卿心疼極了,恨不得立刻將許小馨抱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