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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裡有人給我們家打電話了。

是薩姆納&iddot;摩爾?

是克文&iddot;霍金斯?

&ot;早上好，奶奶。&ot;我一邊說，一邊從她的壺裡倒出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這是每天早晨最好的東西之一。我抿了一口咖啡，它喝起來比聞起來的味道還要更美妙。這個老太太廚藝真不錯。她還很會講話、思考、啟發人、惹人生氣。

&ot;早，亞歷克斯。&ot;她說，好像前一天夜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非常堅強。她不想讓孩子們不安，一點兒也不願讓孩子們擔心。我也不想。

&ot;有人會過來看看我們的電話的。&ot;我告訴她辛普森和我前一天夜裡商量的事情，&ot;還有個人會來這兒呆幾天。一個偵探。也許會是鮑威爾。你認識他。&ot;

奶奶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條新訊息，&ot;我當然認識鮑威爾。看在上帝份上，他上學時我教過他。不過，這兒可沒鮑威爾什麼事。這是我們的家，亞歷克斯。這真是太糟糕了。我真覺得自己會受不了的受不了這兒發生的事情。&ot;

&ot;我們的電話出了什麼問題?&ot;珍妮想知道。

&ot;它沒問題。&ot;我告訴我的小姑娘。

第72章

這兩件謀殺案開始讓人覺得像一個獨特的沒完沒了的噩夢。我好像再也不能歇一口氣了。我的心揪得緊緊的，很顯然在調查的過程中會一直保持這個樣子。那是一種卡夫卡式的狀態，它把整個市局的警察們都整得精疲力竭了。沒有人記得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事情。

我已經決定了讓戴蒙在家裡跟奶奶和鮑威爾偵探一起呆幾天。

只是為了穩妥起見。希望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十三歲的薩姆納&iddot;摩爾，那樣這可怕的事情就有一半結束了。

我還是懷疑要麼是薩姆納&iddot;摩爾想被抓住，要麼是他很快就會被抓住的。兩次謀殺中的粗心大意都表明了這一點。我希望在我們發現他之前他不想再殺一個孩子。

我考慮過把奶奶和孩子們轉移到我一個姑姑家去，但還是忍住了。鮑威爾將會跟他們一起呆在家裡。那似乎會給他們的生活平添許多混亂。不管怎麼說，這只是暫時的。

另外，我幾乎可以肯定，要沒有一場大戰，沒有人員傷亡，奶奶是不會搬到她妹妹家去住的。第五大街是她的家。她寧願戰鬥也不願轉移。偶爾，她這麼幹過。

早晨我很早就開車去了白宮。我坐在一間地下辦公室裡，端著杯咖啡，有兩寸厚的一堆機密檔案要看，要想。毫不誇張的說，關於克文&iddot;霍金斯和其他中央情報局的&ot;鬼&ot;，就有許多中央情報局的報告和內部備忘錄。

九點剛過，我與唐&iddot;哈默曼、總檢察長詹姆斯&iddot;多德和傑伊&iddot;葛雷爾碰頭了。我們用的是西翼樓裡橢圓形辦公室附近的一間裝飾華麗的辦公室。我記起白宮最初興建的時候就是為了嚇唬參觀者、尤其是外國顯要的。它仍然有那種效果，特別是在當前情況下。這座&ot;美國大廈&ot;很龐大，每一個房間似乎都佈置井然，氣勢宏偉。

哈默曼在會上出人意料地悶悶不樂，&ot;你給總統的印象很深。&ot;

他說，&ot;你也說得他同意了你的看法。&ot;

&ot;現在怎麼辦?&ot;我問，&ot;我們採取什麼行動?顯然，我願意幫忙。&ot;

&ot;我們已經開始了一些極其機密的調查。&ot;哈默曼說，&ot;聯邦調查局會處理的。&ot;哈默曼環視著房間。這在我看來好像是他在重申他的權力，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