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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恐怕就是聯絡所在了。&rdo;

&ldo;什麼聯絡?&rdo;

&ldo;你上次告訴我說那種叫&l;虎咬&r;的技巧，不是國外極左勢力人士的摯愛麼?這紅色高棉不就是極左勢力?&rdo;

&ldo;呃‐‐很遺憾，我不得不沉痛地告訴你：赤柬軍隊不流行這門兒手藝。我也注意到了，所以特別去查過。&rdo;

&ldo;繼續跟進。我去找名單上的其他人聊聊，有沒有更詳細的……&rdo;正說著，駛來兩輛警車，前面的那輛在門外停了一下，張祺從副駕的視窗探頭，朝我喊了句什麼。

我示意讓楊延鵬等一下，走上前問道：&ldo;什麼?&rdo;

聽到張祺的回答後，我第一反應是：難道今天是四月一號?而後面那輛押運車裡的情形，則抹煞了所有惡作劇的可能。

我慌忙撥通了彬的電話：&ldo;哪兒呢?&rdo;

&ldo;機場高速。&rdo;電話的訊號不太好，&ldo;剛送走爹孃，怎麼了?&rdo;

&ldo;依晨呢?&rdo;

&ldo;她看家。找我有事?&rdo;

&ldo;不對，她不在家。&rdo;我望著車中那個纖細的女孩，百思不得其解，&ldo;她剛剛出現在許春楠遇害的現場，已經被我們的人帶回來了。&rdo;

3

待得彬的白色suv衝進支隊院裡，依晨已經不在了。

得到訊息的袁適帶人將她轉押到市局：&ldo;這樣避免大家尷尬，不好麼?&rdo;

我本想阻攔，但突然發現老白麵無表情地盯著我。

彬難掩不悅，只簡單問了下情況。我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和我一樣迷惑，並提出想見依晨。

老白委婉地回絕了他：&ldo;嗨，你甭操心，我保證沒人敢為難你妹。問完話，我讓人送她回去。&rdo;

彬早看出水深水淺，臨走前小聲問我：&ldo;拿晨晨作為&l;調查進展&r;麼?&rdo;

&ldo;不會吧。&rdo;我能感覺到自己在臉紅，&ldo;放心，我會想辦法。&rdo;

&ldo;拿她做擋箭牌管不了多大用的。&rdo;

&ldo;你不覺得有人在針對你麼?&rdo;

彬的眼角抖了一下：&ldo;那就趕緊抓到兇手，幫我解圍吧。&rdo;

兩天後，袁適和我被老白召進辦公室，閉門議事。

這個組合顯得有些古怪：老白大概是信任我而反感袁適的;袁適同我還在試探期，但肯定是沒拿正眼夾老白;至於現在的我，依然覺得袁適靠不住，而老白是否可信，心裡也沒底。

&ldo;那女孩什麼都不說：無表情，無反應，無情緒，神遊地中海去了。&rdo;袁適匯報，&ldo;人已經送到北院預審大隊暫押，我建議讓法醫隊給她做個性侵害檢查。&rdo;

我看老白在點頭，有些不滿：&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我不是懷疑你朋友，但最近連續發生的事件都表明，有人在圍繞他做文章。把這女孩卷進來無非就那麼幾種原因，分別排除一下，看到底是因為什麼。&rdo;

&ldo;彬一直和她同住，想了解她應該直接去找彬。&rdo;

&ldo;如果他樂於合作的話。&rdo;袁適攤手道，&ldo;我大體上了解他們之間的關係，你認為這種可能牽扯亂倫字眼的敏感問詢，他會配合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