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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對他們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嗯?&rdo;

&ldo;我不知道……&rdo;

糟糕!她的眼淚怎麼又出來了?

&ldo;我只是被人包養的情婦麼?我不知道……其實，他們都是很好的人，對我也很好，他們是喜歡我的……&rdo;

是的，我能感覺到，她的孤獨。

&ldo;當……當然……我想……&rdo;我應該說點兒什麼，舌頭卻又不聽使喚。

龐欣突然像落葉般飄入我懷裡，哭出了聲：&ldo;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真正喜歡過我‐‐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過……&rdo;

天旋地轉。

她的身體和我想像中一樣，溫暖、輕盈、柔若無骨。不知是為什麼，我合攏雙臂，憐憫地擁抱了她‐‐不曉得有多長時間，或是多短‐‐然後無限遺憾地抬起左臂把她推開少許。

模糊的意識中，我最後做的，便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右手一記擺拳揮了過去……

2

&ldo;誠哥，你看到裸女後，竟然毫不猶豫地破門而入?&rdo;

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我喝了些水，頭還有些昏沉沉的，負責看護我的小姜卻唧唧喳喳問個不停：&ldo;你不是撞大運識破的她吧?&rdo;

&ldo;老刑警就得有這種職業嗅覺，知道不?再說了，哪裡有&l;破&r;門而入這麼誇張，我用手推的好麼?是推門而入，推門……&rdo;

&ldo;可韓哥為什麼一打電話就說你出事了，要我們趕緊支援你呢?你找機會偷偷聯絡他了?&rdo;

錯，是他打給我的‐‐彬絕對是我的救命福星，不早不晚，恰巧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打來了電話。

&ldo;啊哈，我還以為有生之年你都不會再打給我了呢。&rdo;‐‐純屬扯淡，我跟雪晶昨晚就和他們小兩口一起吃的飯看的電影。彬聽我一上來就這麼說，肯定覺察到有狀況。

&ldo;正在外面走訪許春楠那個案子，快完事了。&rdo;‐‐這是告訴他我在和某個叫&ldo;龐欣&rdo;的在一起。你不知道?可以去問小姜嘛，記得找她要那幾個&ldo;龐欣&rdo;的地址清單哦。

&ldo;你馬上幫我通知隊裡，應該能進一步縮小排查範圍。&rdo;‐‐我自己明明是刑警，卻讓他一個律師幫我匯報案子?神經病啊!大哥，這麼說你再不明白的話，那我可真得死不瞑目了。

&ldo;我一直開著電話，有進展隨時聯絡我……&rdo;‐‐不方便現在說地址，讓隊裡定位我的行動電話吧，ok?

不過最關鍵的是：恰巧是他‐‐非他不可。

&ldo;對，我現在很確定，兇手用的是黑色塑膠刀柄的&l;蜘蛛&r;牌折刀……&rdo;

&ldo;記住，是黑色刀柄的&l;蜘蛛&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