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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也有這個疑問。&rdo;

&ldo;為什麼他攻擊哈福森之後要逃走?他攻擊哈福森一定是為了除掉障礙，然後去追殺約恩，但他連追都沒追。&rdo;

&ldo;他被打斷。一輛車開過來了，不是嗎?&rdo;

&ldo;對，但這傢伙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襲警，怎麼會怕一輛經過的車子?為什麼他都把槍拿出來了還要用刀?&rdo;

&ldo;對，這是個重點。&rdo;

哈利閉目良久，貝雅特在雪地裡跺腳。

&ldo;哈利，&rdo;貝雅特說，&ldo;我想走了，我……&rdo;

哈利緩緩地睜開眼睛：&ldo;他沒子彈了。&rdo;

&ldo;什麼?&rdo;

&ldo;那是史丹奇的最後一發子彈。&rdo;

貝雅特疲倦地嘆了口氣：&ldo;哈利，他是職業殺手，職業殺手的子彈是用不完的，不是嗎?&rdo;

&ldo;對，正是如此。&rdo;哈利說，&ldo;如果你的殺人計劃十分周密，只需要一發子彈，頂多兩發，那麼你不會隨身攜帶大量的補給彈藥。你必須進入另一個國家，所有行李都會經過x光檢查，所以你得把槍藏在某個地方，對不對?&rdo;

貝雅特沒有說話。

哈利繼續往下說：&ldo;史丹奇對約恩擊出最後一發子彈卻沒有命中，所以他用利器攻擊哈福森。為什麼?為了奪取他的警用手槍來追殺約恩，這就是哈福森的腰帶上有血跡的原因。你不會在腰帶上找皮夾，而是找槍。但他沒找到，因為槍在車上。這時約恩已跑進公寓，門已鎖上，史丹奇手上又只有一把刀，所以只能放棄並逃跑。&rdo;

&ldo;很棒的推理，&rdo;貝雅特打了個哈欠說，&ldo;我們可以去問史丹奇，但他已經死了，所以也無所謂了。&rdo;

哈利看著貝雅特，只見她眯著因缺乏睡眠而發紅的雙眼。她處事圓滑，不會說出哈利身上散發著新舊混雜的酒臭味，或者說她夠聰明，知道當面說出來也沒意義。但哈利也明白現在貝雅特對他沒信心。

&ldo;車裡的證人是怎麼說的?&rdo;哈利問道，&ldo;史丹奇是從左側人行道逃跑的?&rdo;

&ldo;對，她在後視鏡裡看見他，然後他在轉角處摔了一跤，我們在那裡發現一枚克羅埃西亞硬幣。&rdo;

哈利朝轉角望去，上次他去那個轉角時，有個紅鬍子乞丐站在那裡，說不定那乞丐看到了什麼，但現在氣溫是零下八攝氏度，轉角處一個人也沒有。

&ldo;我們去鑑識中心。&rdo;哈利說。

兩人沉默不語，駕車駛上托夫德街，上了二環，駛過伍立弗醫院。車子經過松恩路的白色庭院和英式磚房時，哈利打破了沉默。

&ldo;把車子停到路邊。&rdo;

&ldo;現在嗎?這裡?&rdo;

&ldo;對。&rdo;

貝雅特檢視後視鏡，按他說的停下。

&ldo;開啟雙閃，&rdo;哈利說，&ldo;然後仔細聽我說，你還記得我教過你的聯想遊戲嗎?&rdo;

&ldo;你是說不經思考直接說出來?&rdo;

&ldo;或者在產生&l;不應該有這種想法&r;的念頭之前說出你的想法，把腦袋清空。&rdo;

貝雅特閉上眼睛。外面有一家人穿著滑雪板從車子旁邊經過。

&ldo;準備好了?好，是誰派羅伯特&iddot;卡爾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