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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洲張嘴想要解釋,魏無恙的手指已經撫上她的臉龐,薄唇與她粉唇輕觸,每說一個字都清晰無誤地透過她的唇傳到她的腦子裡,如過電般酥麻刺激。
&ldo;腓腓,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白澤當年唱的童謠是什麼意思?&rdo;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刮過她的臉頰,輕得像羽毛拂過心尖,薄唇與她輕觸,濃重的男子氣息令芳洲悸動不已,剛褪下的潮色不爭氣地重現在俏臉之上。她難耐地甩甩頭,想趕跑這些意亂情迷。
&ldo;你說什麼?&rdo;他的觸碰令她前功盡棄,無法集中注意力。
魏無恙很滿意自己對芳洲的影響力,扳過她的小臉捧在掌中,與她額頭相抵,薄唇裡吐出芳洲從小聽到大的歌謠。
&ldo;阿嬌阿嬌,莫哭莫鬧;阿嬌阿嬌,來郎懷抱。&rdo;
這樣的童謠伴著這樣的俊顏以及這樣低沉悅耳的聲音,有種難以言說的魅惑和致命吸引力,芳洲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想狠狠親吻對面的人。
&ldo;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是小童子唱著頑的。&rdo;她悄悄別開眼眸。
魏無恙危險的黑眸盯著她,目光如火:&ldo;哪有這麼早熟的小童子?&rdo;
&ldo;你、你什麼意思?&rdo;饒是一頭漿糊,芳洲還是聽出了不對勁。
&ldo;沒什麼意思,我一個二十五歲的老兒郎,初吻留著給了腓腓,而腓腓居然那麼早就將初吻給了別人,我的心好痛啊。&rdo;
&ldo;你、你別瞎說,哪裡是什麼初吻,那時候才八歲,就、就只碰了一下臉蛋,我的初、初吻明明是被你奪走的。&rdo;
&ldo;對喲,腓腓不提醒我,我還差點忘了,因為你罵我是瘋犬,我一生氣就咬了你,這才得到你的吻。不像那個臭小子,天天挑事,還能得到某人垂青。&rdo;
芳洲扶額,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她阿翁喝高了話多,拉著誰都能說上半天,敢情這人喝多就愛吃味?
哼,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心眼子!
她哄著他:&ldo;好了,好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提它做甚麼,我扶你躺下睡覺好不好。&rdo;
&ldo;不好,&rdo;魏無恙耍起賴,&ldo;我吃虧了,我要找補回來。&rdo;
芳洲順著他的話問:&ldo;怎麼找補?要不你去親白澤一口?&rdo;
魏無恙嗤了一聲,眸子亮得出奇,手緩緩下滑,從她的襦衣邊緣鑽了進去。
突然而來的涼意讓芳洲驚了一下,她的肌膚很嬌嫩,能感覺到他手掌上的薄繭,她與他飽含深沉墨色的眸子對視,在裡面看到嬌羞但並無懼意的女子,輕輕地問:&ldo;你想好了?&rdo;
手指下的肌膚像綢緞一樣光滑細膩,直教人捨不得放手,魏無恙沒有答話,也沒有繼續動作,只是一把將她放倒,將自己的頭擱在她腿上。
&ldo;我要躺在你腿上睡覺,還要你給我唱曲子。&rdo;
芳洲失笑,邊拍著他的背邊唱‐‐
&ldo;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rdo;
魏無恙在她的輕聲吟唱中睡了有生以來最安穩的一個覺。
日上三竿,第二天起床,不僅不見芳洲,連劉康的人影也找不著,魏無恙找人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父女去雲夢澤看人採蓮了,因他睡得太香就沒有叫醒他。
他一路縱馬來到雲夢澤西面,盛產蓮花與菱花的大澤,舉目四眺,除了一望無際的綠色,到處都不見劉康父女身影。就在這時,荷花盪裡傳來玲瓏婉轉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