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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知道沈修止為她做的事情的原因，也可能是提前做過心理準備，看到不好的言論時，鬱眠出乎意外的沒有什麼感覺。

關掉軟體之前，鬱眠給盛會嫻發了一條私信，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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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的師兄師姐都在八卦沈修止的女朋友，而且聽鬱寧的意思，他們班的人對那個&ldo;女學生&rdo;非常好奇，也都在猜測。

吃完蕎麥麵回家的那天晚上，鬱寧還突然給鬱眠發了一條訊息，說她經常被沈教授喊到辦公室補課，知不知道還有誰也被喊去補課的。

看到簡訊的那一秒，鬱眠都懵了。

被喊去補課的女生，一直以來只有她一個人，不管男生女生，都只有她，這條線索太明顯了，不過幸虧鬱寧覺得她和沈修止八竿子搭不上，這才沒有懷疑她。

鬱眠含糊過去，之後幾天一直待在家裡，不敢再去景大晃悠了。

結課以後，沈修止輕鬆不少，除了日常實驗，以及和另一個生化老師合夥將期末試題出好，就沒有其他事情了。

考試月裡學生不是在圖書館複習就是在宿舍複習，可以自由利用的時間很多，聖誕節剛好在考試月裡，提前幾天校園裡的商鋪就開始貼著紅綠貼紙，賣起平安果了，過節的氣氛很濃鬱。

&ldo;沈老師，給你的。&rdo;

早上沈修止進實驗室的時候，趙倚抱了一堆精緻的盒子去他旁邊。

沈修止皺了下眉。

趙倚解釋，&ldo;今天聖誕節，咱實驗室人送你的平安果，你一定要收著啊，祝您明年平平安安。&rdo;

其實沈修止是一個非常沒有儀式感的人，對節日這種東西不怎麼在意，經她提醒，這才想起來聖誕節這回事。

收了蘋果後，中午吃飯的時候特意跟顧行易去超市買了幾斤蘋果，準備下午去實驗室，給他們一人分幾個。

上車以後，顧行易抱著袋子，低頭在一堆蘋果裡翻了半天。

沈修止以為他想吃，抽了張紙巾扔過去，&ldo;蘋果都一個樣，挑什麼挑。&rdo;

&ldo;你不懂。&rdo;顧行易&ldo;就記得吃了，晚上阿睆陪我吃飯，忘給她買蘋果了，這不要送一個最紅最大的給她。&rdo;

沈修止：&ldo;……你怎麼不送個鑲鑽的。&rdo;

&ldo;鑲鑽的能吃嗎！不怕牙硌掉？&rdo;顧行易嫌棄，&ldo;對了，你沒有約你的小學生一起過節，看個電影，逛個商場，吃個燭光晚餐嗎？&rdo;

聽罷，沈修止催促，&ldo;挑吧，給最紅最大最好看的那個挑出來。&rdo;

很快，顧行易將&ldo;天選蘋果&rdo;挑了出來，在沈修止面前炫耀了一下。

下車時候，沈修止先他一步，把那個賣相最好的拿了起來，不鹹不淡，&ldo;不好意思，這個是魚魚的，你再選一個吧。&rdo;

顧行易：&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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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點，天色暗了下來，灰濛濛的。

沈修止已經到鬱眠樓下，並且給她發了訊息。

沒一會兒，便見著小姑娘從樓棟裡跑了出來，穿了件薑黃色的裙子，外面是磚紅色大衣，脖子上還圍了一條冬青綠的圍巾，裹得跟個聖誕樹似的。

&ldo;我哥剛還打電話讓我跟他一塊吃飯呢，&rdo;鬱眠拉開車門，&ldo;但是我拒絕他了。&rdo;

沈修止挑眉，&ldo;魚魚這麼棒！&rdo;

鬱眠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ldo;因為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