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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宗人府,那這事兒就好辦了,崇禎乾脆乾脆問道:「宗人令現下何人?左右宗正何人?」
溫體仁躬身道:「啟奏陛下,宗人令現為禮部尚書孟紹虞所領,左右宗正乃是禮部左右伺郎所領。」
麻賣批,崇禎心下暗罵一聲,這皇室的家事兒讓這些文臣來管著,想想都他孃的操蛋。罷了罷了,不管怎麼說,反正先懟死福王才是最重要的。
第163章 福王一系爵將除
孟紹虞被人從被窩裡拎起來的時候,其實心裡是拒絕的,不可能你要讓我起床進宮,我就得起床進宮吧?
然而這種拒絕並沒有什麼卵用,若是換個人喊他起床,他當然可以拒絕。但是崇禎皇帝派人把他從床上拎起來,那他還真就得起床,進宮。
眼看著面色不虞的崇禎皇帝,孟紹虞的心中一片凌亂,誰招惹這位爺了?關鍵是這位大爺不爽關老子禮部什麼事兒啊?
等到孟紹虞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後,孟紹虞的心中就更凌亂了。如何福王就在眼前,孟紹虞簡直恨不得甩他幾個大耳刮子——假如歐打藩王不會觸犯大明律的話。
崇禎卻是不理會孟紹虞那副死了老子孃的苦臉,只是冷冷地道:「愛卿既然掌著宗人令,說說罷,這事兒該怎麼辦。」
這就有點兒不講理了。其實宗人令一職由禮部兼職開始,這宗人令基本上也就是個擺設。
比如說藩王生了娃子,要給孩子上個宗籍,那這時候肯定是要向禮部,也就是宗人府報備一下,但是平時,誰鳥這掛了名的宗人府?老子可是皇親國戚,你一個外姓來管著老子,你算哪根蔥?
不得不說,老朱家的這些藩王們個個都是人才,想的倒也差不多。反正自打朱老四靖難之後,除了寧王作死謀反被正德一方給吊打了之外,剩下的哪個藩王活的不滋潤了?平時裡侵佔個土地,強搶個民女什麼的,那根本就不叫個事兒。
然而此時不成了,崇禎既然在深夜把自己給詔進宮來,那就說明瞭一個問題——皇帝就沒想著把事兒給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相反,只怕這位消停了沒幾個月的皇帝,又要舉起手中的屠刀了。
仔細思量一番,孟紹虞覺得還是先行試探一番的好:「啟奏陛下,依大明律,福王殿下當賜自盡,且福王一系當除爵。」
若是換了個要臉的皇帝,估計這時候就要說上一句「朕不忍致法於王,卿等再議之」一類的屁話,然而對福王屁的感情沒有,穿越過來的這具肉身本體跟還這福王有仇的崇禎皇帝,卻是連個樣子都懶得裝,乾脆了當地下了指示:「有法必依,違法必究。沒甚麼好說的。明日朝堂之上,孟愛卿便以宗人令彈劾福王。」
得,這位爺殺氣騰騰的話,直接讓在場的幾個人明白了崇禎的意思——福王必死無疑,福王一系,只怕就怕煙消雲散。
所以在第二天的朝堂上,待群臣見禮完畢後,孟紹虞便順著崇禎的意思,直接在朝堂上扔下了一顆大雷:「臣啟奏陛下,福王殿下橫行洛中,駕貼捕民,格殺莊佃,所在騷然。臣以為,此福王殿下失德,當致王於法。」
畢竟現在是大朝會,不再是昨天晚上幾個心腹大臣的茶話會一樣,崇禎卻是假惺惺地開始要臉了:「太祖高皇帝分封諸王,福王更是朕的王叔,朕即不敏,亦不忍致法於王,卿等再議之。」
只是不想,閹黨之中便有名叫袁弘勛的御史出班道:「臣御史袁弘勛有本奏。」
崇禎嗯了一聲,開口道:「若是與福王叔之事無幹,便稍後再遞摺子上來罷。」
袁弘勛卻是徑直出班行禮道:「臣袁弘勛冒死啟奏陛下:陛下前番有言,有法必依,違法必究,如何到了福王殿下這裡便不依律法?陛下此行,置大明律於何地?臣請陛下收回前番再議之言,致法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