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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法對我來說很新鮮。&ldo;可你不要認為我太高尚。&rdo;
她眼望著地下,說:&ldo;我想你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你是個偵探。&rdo;
&ldo;但你把這告訴了南希&iddot;德&iddot;瑪瑞尼。&rdo;
她點了點頭,說:&ldo;我認為她應該知道。他們殺了她爸爸。&rdo;
&ldo;他們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是誰,但我不認為是弗來迪先生。他確實胡作非為,但殺人兇手並不是他。&rdo;
&ldo;可能你是對的。你的小屋在哪兒呢?&rdo;
她給我指了一下:&ldo;在網球場的那邊。你生我的氣了嗎?&rdo;
&ldo;沒有。可讓我在這件事上幫南希一把是你的主意吧?&rdo;
我們朝網球場走去。風輕輕地吹拂著,海浪拍打著海岸,一波一波的聲音就像能令人身心寧靜的背景音樂。瑪喬麗身上丁當作響的首飾,則像是為這音樂伴奏的打擊樂器。
&ldo;也許這裡有一點兒我的主意。&rdo;她看起來非常羞澀地說,&ldo;我不過是覺得該做點兒什麼。而且,哈利先生用那麼多錢僱用了你,而你只不過工作了一天……&rdo;
&ldo;我的加勒比聖母。你是天主教徒嗎,布里斯托小姐?或者也許你是英格蘭教派的?&rdo;
&ldo;都不是,我是衛理公會教派的。&rdo;
&ldo;啊,一個把我卷人謀殺案是非的虔誠教徒,又幫了我一點兒忙。&rdo;
我原以為她會笑的,可相反的是,她的臉緊繃著。
&ldo;如果能找到殺害哈利先生的兇手,我願意做任何事。&rdo;她說。&ldo;我知道哈利先生是個粗暴的人,可對我,他卻是非常公平的,而且很慈祥。&rdo;
&ldo;你堅持說殺他的兇手是幾個人,為什麼你這麼認為呢?&rdo;
她的眼睛睜大了,像一個天真的孩子,&ldo;我去看了那個房間,難道你認為那是一個人幹的嗎?&rdo;
我當然不認為那是一個人幹的。我們現在走的路,和那天殺人兇手走過的正好相同,這讓我感覺很刺激。那些兇手也同樣是把車停在了鄉間俱樂部的草地上。
她的房間裝著一個典型的拿騷式的百葉窗,牆壁刷著白色的塗料,屋頂貼著褐色的瓦片,呈圓錐型。房間面朝海灘,海灘傾斜而下,就像是她房前的草坪。在月光下,沙子泛出一股象牙白色,大海閃閃發光,那種灰藍色讓人心醉。
&ldo;我在爐子上熱了一壺茶,&rdo;她說,&ldo;你想來一杯嗎?&rdo;
&ldo;好極了。&rdo;我說。
她開啟門,我走了進去。房間十分整潔,由一個起居室和一個浴室組成。牆壁塗成了柔和的淡粉色,木製地板上鋪著橢圓形的白藍相間的編織地毯。在我的右側有一個小廚房,左側是睡覺的地方,有一個帶鏡子的梳妝檯和一個黑白相間的最新型的小鬧鐘,可卻沒有床。床在門左側靠牆放著,那是一張胡桃木製的、帶抽屜的摺疊床。我對這室內的一切感覺十分親切,因為有好多年我都睡在辦公室的摺疊床上。
如果不是環繞著桌子擺放在屋子中間的幾張藤椅,屋裡簡直沒有坐的地方了。桌子上,粉、白、黃色的花朵在花瓶中怒放著。在窗子底下,沿著牆壁,是用木板和磚自製的架子,上面塞滿了書,還有各種二十五美分一本的便宜的筆記本。書櫃和裡面的東西以及那些花朵是屬於她個人的特色。屋子的其他方面,雖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