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頁(第1/3 頁)

萬柳楊眼中的藍光似乎有些閃動。

&ldo;因為只有這時候我才可以和他在一起，他才會用看著你地目光看著我。愛撫我……&rdo;

&ldo;我死了，可是我還活著，因為我的心還在為著他活著!我的心穿上大紅地旗袍去找他!&rdo;

&ldo;我給他打電話。我讓他來找我。我相信他會來的，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rdo;

說到這，她看了如木偶般呆立身邊的妙妙，目光充滿嫌惡。

&ldo;他來了，在出租屋裡……哈哈，誰說他不愛我?他一次次的要我，瘋狂的要我……哈哈……&rdo;

&ldo;我也瘋了，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天塌下來也無所謂。我要和他在一起。我必須和他在一起!&rdo;

&ldo;本來就這樣也挺好的，沒有人知道我死了，我們可以結婚，雖然他在瘋狂過後的夢裡總是喊著你地名字。我可以忍受!可是……可是這身子不行了，先是這，然後是這……&rdo;萬柳楊在身上指點著：&ldo;出現一塊塊的斑點，青的，紫的……然後就開始腐爛，再然後就這樣。這樣……&rdo;

半透明的萬柳楊在實體的萬柳楊身上捏來捏去，很快，後者以一個奇怪的姿態出現在江若藍了眼前，如同一個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麵人。

&ldo;我知道，死人畢竟是不行的，她是會爛地，到時……&rdo;

&ldo;屋子開始有了味道。以前他總說屋子有味道，我以為他是在抱怨。可是這次，味道居然連我都聞到了。我把自己關進洗手間。我脫下衣服準備洗澡沖淡這味道。可是……我看到一塊塊的皮肉就沾在衣服上，上面還爬著蛆蟲……&rdo;

江若藍險些吐出來。

而萬柳楊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當時的驚恐中：&ldo;我照著鏡子。我突然發現那裡面的人我自己都不認識了。我捏了捏臉，一邊的臉很快就塌了下來……&rdo;

&ldo;我嚇壞了，費了好大勁才弄好它，可是看上去仍舊很彆扭，好像隨時會掉下來。就像這眼睛，有天我起了床，聽到啪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看過去才發現是一隻眼珠，我的眼珠……&rdo;

江若藍拼命捂住嘴。

&ldo;很噁心是嗎?不過這種事天天都在發生……我不敢告訴他，我怕他會害怕，會離開我，本來他就像躲瘟疫似的不願回家。可是我也害怕，害怕有天突然在他面前……眼珠掉了下來，臉也歪了，蛆蟲從嘴裡爬出來……我怕，我好怕，我不敢開燈，不敢說話。到後來……我只能趁他不在家地時候把臉皮晾在窗子上。因為又潮又黏地容易發黴……&rdo;

展鯤鵬曾說過，有次他回家的時候看見萬柳楊濃妝地臉就像貼在窗戶上的一張面具……

&ldo;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說我是騙子……難道他不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都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嗎?&rdo;

&ldo;可是他呢?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