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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著急，看戲要看完。&rdo;西門踏實的坐著。

&ldo;對，西門說的有道理，&rdo;管理員笑著指給他們看：&ldo;楊穎手抖得厲害，而且開始流鼻涕，過不了多久她就要發作了。&rdo;

看來管理員喜歡看戲。

果然，一個小時後，楊穎已經崩潰了，她祈求管理員的眼神不像是人類。

&ldo;可以，不過要請你先見幾個人。&rdo;管理員把楊穎帶進一間屋子，裡面坐著的人，楊穎都認識。

&ldo;楊穎，是你和遠徵一起策劃的這起連環殺人案，對不對！&rdo;白方開門見山地說。

&ldo;沒有……，&rdo;楊穎幾乎站不到哪裡：&ldo;我不知道。&rdo;

&ldo;好吧，我們給你看一段錄影，也許你就知道。&rdo;

顯示器上開始播放剛才的畫面，楊穎低著頭，抬著眼，死死的盯著螢幕。

大家都不再說話，等著看楊穎的反應。

&ldo;請你們給我一些……，給我，我就，說，我受不了了。&rdo;楊穎說著話，口水、鼻涕、眼淚這三種質量不同液體從三個不同的地方流出。

工作人員把楊穎帶走了，過了許久，才把她帶回來。

&ldo;說說吧，你先應該可以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了。&rdo;白方拿出一支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沒有點。

&ldo;是毒品促使我走上的這條路的，也是它出賣了我，&rdo;楊穎眼睛裡一點光芒也沒有，她低著頭，慢慢的訴說：&ldo;這個計劃是遠徵提出來的，那是在他縹緲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有了這樣的念頭，為了以後可以有錢買毒品，他想殺了他姐姐，當時我以為這是他的玩笑，我知道他姐姐對他一向很好，可是後來，他因為要買毒品，開始和他姐夫一起搗鬼，把一個經營得很好的酒店，硬是給吃垮了，也就是那時候，他養成了只吸最好的習慣，比較粗糙的毒品根本沒辦法滿足他。他姐姐把他姐夫趕走了，但是對他還是仁慈的，但是，也不再讓他參與管理，沒有錢，遠徵有時候像個野獸，他再一次找到我，說出了他這個計劃。&rdo;

&ldo;我猜，這個計劃的一部分，是你幫助他完善的對嗎？比如那關鍵的白色連衣裙，&rdo;西門看著楊穎：&ldo;這應該是一個對服裝有感悟的人創作的。&rdo;

&ldo;是的，遠徵說，要是不讓人懷疑他，就要搞一個連環殺人案，他說，他每次吸完毒品，都有殺人的渴望，有幾次，他拿著所謂的刀子在我面前比劃。&rdo;楊穎說的，用手比劃了一下。

&ldo;他能殺人，但沒有那麼周密的思維，這一點，不如你。&rdo;西門慢慢的引導對方。

&ldo;怎麼說呢，當他說出他這個計劃，我也開始想，也許這真的是個好計劃，也許我也可以利用一下，於是我發現了兩件事，可以組成這個計劃。&rdo;

&ldo;你想到了那個瘋子，和餘愛兒的穿衣習慣。&rdo;西門微笑。

&ldo;嗯，從同行那兒知道了這個有關這個瘋子的故事，他砸了那個人的櫥窗，只為了裡面陳列了幾件白色的禮服。這件事讓我想到了那個愛兒，她一個夏天都穿白色的衣服。我對遠徵說，他計劃的缺陷，我能幫他補上，而且能幫他找到一個替罪羊，於是，他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兩家分店。&rdo;

&ldo;兩家店固然很誘惑，而且你還能透過遠徵的手殺死你的情敵。&rdo;西門淡淡地說。

楊穎抬起頭，有點驚異看著西門，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