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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這東西我和魏擰時候沒少逮過,在夏天的晚上尤其多,只會滑翔,落地後不僅很難再次飛起來,而且也不會爬行,只是沒想到現在碰到這個變種的蝙蝠,和以前碰到過的相逕庭,原地就可以起飛不說,聞著味道還攜帶的有劇毒!
可惜我身子擋住了老嚴的半視線,隨著老嚴意料之的一聲慘叫,那蝙蝠張開雙翼消失在黑暗,而老嚴就捂住脖子,手指縫裡淌出一股股血水,踉踉蹌蹌的晃悠著奔我過來。
我暫時沒有理會老嚴,而是全神貫注的留意蝙蝠消失的方向,果不其然,不過數秒種,那蝙蝠就飛了回來,但畜生這次就不好彩了,在我和魏胖嚴陣以待的防備,我一刀刺了它柔軟的腹部,魏胖也劈蝙蝠翅膀上的爪子,立馬一頭從空栽了下來,吱吱尖叫著拼命在地上翻滾,不一會就滾入了身邊的裂縫,墜落下去。
我見警報解除,馬上急惶惶的扶住老嚴,老嚴臉色已經變的鐵青,眼睛直勾勾的望住我,說不出話來,掀開被蝙蝠咬開的潛水衣膠皮,老嚴脖子上的動脈處兩個牙印清晰可辨,正從裡頭往外汩汩淌出鮮血,我著急的叫汪倩快點過來瞧瞧,有沒有辦法救下老嚴一命。
其實不等我說,汪倩已經跑了過來,翻開看看老嚴的眼瞼,搖搖頭說道:&ldo;這是隻吸血的狐蝠,長這麼已經是個變種,要不咱們先用強力膠布封住讓他先不要流血?失血多了人一休克,在這地方神仙來了也沒救,狐蝠的毒素非常特殊,不僅破開老嚴的血管,減緩血流速度,還讓血板無法凝固,再加上這個變種可能有屍毒,真的很難辦,唉!&rdo;
汪倩手忙腳亂的給老嚴封上膠布,暫時止住血流,但老嚴已經滿臉黑氣繚繞,奄奄一息,撐不了多久了,我心下焦躁,這都他孃的怎麼回事兒?
站起身,我無意識的踢了一腳地上簇生的草葉子,另一隻踩在地上的腳心卻傳來一拱一拱的震顫感覺,我狐疑的蹲下身子看那奇怪的草,腦海電光石火的一閃,我認出了這草是什麼東西?
老嚴有救了!這是茗屍草!蒲老頭跟我說起過這種異草,止血生肌那是百用百靈,兼且專治疑難邪毒,不是老嚴的救星是什麼?
我叫過魏胖幫忙,嚴肅的對他說道:&ldo;這草名字叫做茗屍草,下頭有肉芝,能治老嚴的傷口。你得幫我個忙,我一個人還不好弄。&rdo;
魏胖疑惑的說道:&ldo;怎麼不好弄?不就是一棵草嗎?嗯,高是高了點,我來,瞧我的。&rdo;說完上前拽住那草,就要用力拔。
我嚇了一跳,趕緊揪住他:&ldo;不要命了你?這草不是這樣弄的。&rdo;
魏胖鬆開手,照我的吩咐,用手撕下一截強力膠帶捧在手上,看我如何動作。
在那株草的正下方,我心翼翼的在旁邊挖了個淺坑,叫魏胖擋我一下,遮住那邊蹲在老嚴身邊的汪倩,拉開褲子朝裡頭撒了一泡尿,等了一會兒,全部滲透下去後,我攥住草的根部,使勁一拔,茗屍草象棵蘿蔔一樣,讓我從土裡拽了出來。
草棵子下頭帶出個蜷成一團的嬰孩,身上橫七豎八地纏著幾根水草一樣的東西,比水草更細,又黑又亮,像是頭髮絲,就象還在孃胎裡睡覺一樣的抱胸屈膝,面板乾癟黢黑,皺褶著拖拉老長,軀幹只有拳頭,腦袋卻也有一個拳頭那麼,有鼻子有眼,翻牙鼓目,真他媽噁心,圓圓平平的後腦勺上長出了草,可能被我的熱尿一澆,這嬰孩樣的肉芝突然張口,聲啼叫哭嚎,夜貓子樣的瘮人,兩手抱頭,兩腳亂蹬,嘴裡還連噴帶嗆的往外冒黑水。
事不宜遲,我兩手使勁攥住草棵子,不讓那死孩掙脫了去,抬頭一瞧魏胖目瞪口呆,依然沒有不動手,不由怒道:&ldo;你他媽還不快點動手,我咋教的你?這不是真孩,是個怪胎,你千萬別碰到這東西身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