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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喊小夥,而是下人僕役對主家的稱呼,可不是喊老爺,沒那叫法。
林風說不清楚啊,那房子門口也沒個門牌號,這得讓四大金剛來解釋,秦懷玉對馮大叔說了地址,馮大叔立刻知道在哪了,好歹在長安城混了一年多。
“哥幾個,咱繼續去逛逛?”整完事情,林風詢問四大金剛是繼續逛還是幹啥。
“林兄,這天色不早了,咱們要不去找點樂子?”程處默嘿嘿一笑,給了個你懂的眼神。
林風回了個我懂的眼神:“那還說啥,走起,今兒個我請客。”
“還是林兄敞亮,哥幾個就指望你了。”幾個苦逼的國公二代也是蛋疼,家裡管的嚴,荷包裡連個金葉子都沒有,就那麼叮叮噹噹幾個銅錢,這要是去平康坊,隨便哪家一坐,開席就得三百文。
您還別嫌貴,要是吃喝到太陽下山,點上蠟燭,價格翻一番,六百文了。這還沒進正題,要是相跟哪個相好的成其好事,那再翻一番,一貫兩百文了。
這價格還是一般小娘子的,你要是看上啥名妓,額,這個人家賣藝不賣身,您要真喜歡啊,等哪天假母,也就是老鴇子弄拍賣會的時候,您再來一擲千金吧。
你說就咱們哥幾個身上這幾個家當,進去吃頓飯的功夫就能空了口袋,要不還得說這林兄敞亮呢,一開口就請客,恩人吶。
從西市又跑到朱雀大街東邊的平康坊,時間都不早了,已經是掌燈時分,五個人勾肩搭背的進了一家青樓。
進門前林風抬頭看了一眼,額,招牌上寫著白蓮花家,林風反正沒看懂,不都是、溫情居、凝香館之類的麼,這咋到別人家裡來了。
還沒等林風詢問,一個三十來歲,滿臉脂粉的女人迎了上來:“喲,幾位郎君有日子沒來了,可讓我掛念啊,還以為你們喜歡上隔壁牡丹家了呢。”
林風一聽,哎呀,這哥幾個常客啊。程處默碰了一下老鴇:“秦二孃說的哪裡話,那牡丹哪能比的上白蓮花啊。”
林風聽著明白了,感情這白蓮花家指的是這青樓的頭牌,拿頭牌的名字當招牌使,不是取之類的名字。
“這位大師倒是未曾見過,莫非大師也動了凡心?”秦二孃看著林風那短髮,還以為是哪家寺院的和尚。
林風一口老血噴出,老衲修習的是歡喜禪行不行,“秦二孃說笑了,我可不是大師。”
既然不是和尚,秦二孃也不說什麼身體髮膚之類的,上門就是客,那都是叮噹響的銅錢,還能往外趕不成。
“幾位郎君快裡面請,酒宴已經備下,先請入席。”
哥幾個整理衣衫,穿過正廳,進了個院子。還別說這青樓挺大,雖然就是一層,但是佔地不小,放在現代比首都的四合院還大。
院子正前方就是一個大廳,裡面已經人聲鼎沸,大量的文人雅士、風流才子,包括勳貴官員也不少,這時候到青樓可是雅事。
這平康坊就在皇宮東南角,官員們的宅子也大多都在附近,下了班來這裡找點樂子鬆快鬆快,屬於正常現象,就跟咱們現在下班了去ktv唱個歌差不多,沒聽說哪條規定不準官員下班了去ktv唱歌吧。
大廳還有幾張桌子空著,林風跟四大金剛坐了一張,桌子上擺了些酒菜、糕點,好歹上桌就三百文,也得有點東西撐撐門面。
這酒菜林風就沒興趣了,吃著糕點看著熱鬧的大廳,這跟個餐館也沒什麼區別,臺子上還有一隊樂隊在那奏樂,幾名舞妓在跳著林風看不懂的舞蹈,感情西餐廳那也是學的咱這裡的。
“啪!”一聲拍桌子的聲音響起,林風看過去,一個穿著華麗的富家少爺一塊金餅拍在桌子上,喊了一聲:“還不請陳都知出來!”
林風低聲問了句:“這陳都知是個什麼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