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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天哪。&rdo;

&ldo;可是今天這家教堂是新教的，他媽媽上的是天主教教堂。就算是天主教教堂好了，在本桑赫斯特附近，至少還有個四五家。&rdo;

&ldo;我們一定要找一天算清楚到底有幾家。&rdo;他吸了一口煙，咳了一聲，把菸頭往窗外一扔，&ldo;為什麼有人會做這種事?&rdo;

&ldo;你是說‐‐&rdo;

&ldo;我是說哪有人會剝孩子的皮?那兩個小混混只不過是拿了點東西，用得著這樣對付他們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也許圖託是故意這麼幹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殺一儆百。&rdo;

他想了想。&ldo;這招有用。&rdo;他說，&ldo;至少那兩個小混混不會再搶教堂了。&rdo;

第18章

我們到家的時候，瓶酒已經空了。我沒喝多少，但斯基普卻一直不停地灌，最後他把空瓶子往後座一扔。

從談完屠夫圖託之後，我們就沒再說什麼了。斯基普體內的酒精開始發威了，他把車開得東搖西晃，闖了兩個紅燈，彎也轉得很猛，幸好沒撞上什麼人或什麼東西，也沒有交通警察瞧見我們。

我們終於平安回到小貓小姐酒吧。斯基普把手往方向盤上一靠，他真的是支援不住了。&ldo;幸好酒吧還開著。&rdo;他說，&ldo;我今天晚上請了個男孩幫我們看店，這傢伙大概跟那兩個小混混一樣偷了我們不少東西。進來吧，我要把帳本放回去。&rdo;

走進辦公室，我建議他把帳本放進保險箱裡。他看了我一眼，接著就開始轉組合號碼。&ldo;只在這裡放一夜，&rdo;他說，&ldo;明天我就把這狗屁玩意兒送到焚化爐裡去，再也不要什麼真帳本了。現在你可以好好輕鬆輕鬆了。&rdo;

他把帳本放進保險箱裡，關上那道大門。我伸手擋住他。&ldo;也許這東西也該留在裡面。&rdo;我把那把點四五遞給他。

&ldo;你別鬧了。&rdo;他說，&ldo;這東西怎麼能放在保險箱裡?有人來搶劫的時候，難道你跟他說，&l;請你等一等好不好，我得去保險箱把槍拿出來，好把你的腦袋轟掉。&r;對不起，槍要放在吧檯。&rdo;他把槍拿了過去，想找個方法把槍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出去。他瞥見桌上有一個裝咖啡和三明治的袋子，便把槍放了進去。

&ldo;好了。&rdo;他著關上保險箱，把號碼鎖隨意一轉，又試了試把手，確定保險箱的門關好了。&ldo;太好了。&rdo;他說，&ldo;現在讓我請你喝杯酒吧。&rdo;我們走到前面，他往吧檯裡一鑽，倒了兩杯我們在車上喝的那種威士忌。&ldo;也許你想喝波本。&rdo;他說，&ldo;這瓶酒是什麼時候買的，連我也不知道。&rdo;

&ldo;沒有關係，這種酒也很好。&rdo;

&ldo;真的假的?&rdo;他很快地把槍藏在吧檯後面。那個他臨時僱用的酒保走了過來，想跟他說兩句話，他們兩個便走開聊了幾分鐘。斯基普走回來，把酒喝掉，說他想把車停到後面車庫去，免得被拖走，不過，他很快就會回來。要不，他就送我回家之後再來停車。

&ldo;你去停車吧。&rdo;我跟他說，&ldo;我一會兒自己回去就行了。&rdo;

&ldo;今天晚上要早點休息?&rdo;

&ldo;這個主意也不壞。&rdo;

&ldo;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