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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箇中好手?你看到他們的眼睛嗎?&rdo;

&ldo;我不知道他們眼珠是什麼顏色。&rdo;

&ldo;在我跟那個人交換帳本的時候，距離夠近，應該可以判斷出眼睛的顏色，不過，就算是我瞧見了，我也不記得。現在更是沒差別了，他們提到莫里西的事情嗎?&rdo;

&ldo;我想沒有。&rdo;

他閉上眼睛，&ldo;我來回想一下。我覺得那天的事有點像出啞劇，兩聲槍響之後，他們退出現場，寂靜無聲。&rdo;

&ldo;我的印象也是這樣。&rdo;

他站了起來，繞著房間走。&ldo;真沒想到，&rdo;他說，&ldo;嘿，也許我們不該再去想那天晚上的細節，我們應該追尋事件內部的關聯。現在我們面對的可能是專搶酒吧的壞胚子。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是本地的愛爾蘭幫派，叫，叫什麼來著?&rdo;

&ldo;西方幫。我跟莫里西兄弟都知道有這個組織。他們的意思是說，如果真是幫裡兄弟乾的話，風聲早就露出來了。&rdo;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天哪，現在的味道更好了。我知道我們找到問題的關鍵了。一個小時前，我還像墜入霧裡，但現在，我知道我遲早可以找到他們。

&ldo;所以他們才扮成那個樣子。&rdo;我說，&ldo;他們才不管我們認不認識他們，反正先戴上假髮面具再說，他們不想讓我們見到他們。他們露出馬腳了，我們一定抓得到他們。&rdo;

&ldo;天哪，你看看你，馬修，就好像是聽到警鈴的看門狗一樣。你要到哪裡去抓他們?你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rdo;

&ldo;我知道他們叫&l;弗蘭克和傑西&r;。&rdo;

&ldo;那又怎樣?莫里西兄弟想抓他們，已經想了好久了。他們不是還請你幫忙嗎?結果你摸到邊了沒?&rdo;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點酒，&ldo;如果你在車上裝了一個發報器，你想追蹤訊號，一輛車是不行的，你需要兩輛車才有辦法。&rdo;

&ldo;我不大明白你在說什麼。&rdo;

&ldo;這跟我們現在說的事不太一樣，不過也差不多。我們在莫里西酒吧見過他們，我們在教堂的地下室也見過他們。我們現在有兩個參考點，可以追蹤他們的訊號了，朝天花板開兩槍是他們的註冊商標。只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留下這種記號，好讓我們來追蹤。&rdo;

&ldo;是啊，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做。&rdo;他說，&ldo;他們真的惹上麻煩了。他們不知道&l;牛頭犬&r;馬修&iddot;斯卡德已經盯上他們了嗎?這兩個可憐的傢伙可能一毛錢也享受不到。&rdo;

第21章

我被電話鈴吵醒，勉強坐了起來，眼睛一時睜不開。電話鈴還在響。

我拿起話筒。湯米&iddot;蒂勒裡說：&ldo;馬修，警察來了，他居然到這裡來了，你相信嗎?&rdo;

&ldo;在哪裡?&rdo;

&ldo;辦公室。在我辦公室裡。你應該認識他，他說他認識你。他是一個很難纏的偵探。&rdo;

&ldo;你到底在說誰啊，湯米?&rdo;

&ldo;我忘了他名字了，他說‐‐&rdo;

&ldo;他說什麼?&rdo;

&ldo;他說你們兩個曾經在我家待過。&rdo;

&ldo;傑克&iddot;迪博爾德。&rdo;

&ldo;對了。他做人還好吧?你們在我家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