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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跟湯胖子下了最後期限,三天,三天後如果她們沒來,我們就得往前走,也許她們等在前面也不一定,當時在樓蘭就是個例子,小米足足在內城等了我們一週還多。
湯胖子連連應是,頭也不疼了,身上也有勁了,頓頓換著花樣的給我抓野味吃,吃得我都有點懷念起米女隨身常備的代餐藥片。
三天這個期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頭兩天湯胖子還能跟我逗逗樂,開開玩笑之類,到了後面話越來越少,失望感也越強烈。
我實在不忍打擊他,但時候到了也不可能待著不走,就勸他說可能人已經到了前面,他這才打起些精神來。
其實我們並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能順著山勢往下走,說是下,也是相對而言,現在誰也保證不了到底我們在走的路是離大理更遠,還是漸近。
起初我們順著山脈,爬得高望得遠,期能遠遠看到一些建築,但這個想法有點可笑,後來就不再往高處爬,而是沿著水走。
總算是找到點方法,水流不會有錯,上就是上,下就是下,無論人們選擇什麼樣的地方定居,都不會遠離水源,從四面八方的迷茫,置換成順水或者逆水的二選一題,即便是錯了,原路返回起來也相對容易一些。
這一天我們走到一片大峽谷中,兩邊高山崖壁,中間是我們一直追尋的河水,空氣裡傳來溫溫暖意,相當閒適。
湯胖子突然就說他累了,坐下來不肯再走半步,我只好也陪他一起,兩人把腿擺到水裡,一時半刻都不再有人說話。
我知道湯胖子這是又在想小米,在心裡長長嘆了口氣,想著怎麼什麼樣的男人都逃不開女人的魔掌,想一回,嘆一回,最終把目光移到湯胖子臉上,他正望著水面出神,半點也沒感覺到我在看他。
突然注意到他耳朵動了動,本以為他是在逗我玩,剛想笑,就聽他問我&ldo;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rdo;
&ldo;有聲音?&rdo;我細細去聽,山風,流水,樹葉嘩嘩做響,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ldo;你聽到什麼?&rdo;
&ldo;好像有人在唱歌&rdo;
&ldo;不會吧&rdo;我抽著嘴角道&ldo;咱們去過的地方可一個活人也沒有,你說你聽見有人唱歌,難不成這回要見鬼?&rdo;
他瞪我一眼&ldo;咱們見過的鬼還少嗎?就你這破體質,沒有都得招幾個過來,怕什麼&rdo;
我無話好說,不過說真的,之前遇到的那幾個,還真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ldo;你能聽到是哪個方向嗎?&rdo;
&ldo;跟我來&rdo;他道,說罷起身拍了拍手&ldo;好像就在崖那邊&rdo;
湯胖子這回看起來有點精神了,我問他為啥,他吭吭了半天才跟我說,唱歌的女聲賊拉好聽,當時我就想抽他一頓抽死算了,怎麼還有這種人,一邊想著打算要娶的人,一邊還去關注有可能見到的美女。
&ldo;怎麼?是男人就得好這口,你不好說明你有問題&rdo;
後來漸漸的連我都聽到那個唱歌的聲音,是很好聽,但完全不懂,覺得可能是少數民族的語言,白族或者彝族。
順著水流轉出這一片崖壁,果然前面不遠處出現一個村莊,甚至能看到一些白煙從屋頂緩緩飄出,我倆大喜,加快腳步,這可是要見到活人的啟示。
那個唱歌的姑娘就坐在水邊洗衣服,一起還有好幾個,全都穿著少數民族服裝,如果我們沒有把時間也順道穿越的話,她們應該是某個風情部落裡的演員之類。
&ldo;嗨,小妹妹&rdo;湯胖子甩開我好幾步,走上去跟人家打招呼,那個笑怎麼看怎麼不是好人,看得我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