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第1/3 頁)

&ldo;可以相信，&rdo;哈特拉斯反駁道，&ldo;只要看到漂游其上的岩石。&rdo;

&ldo;的確，哈特拉斯，&rdo;阿爾塔蒙怒氣沖沖地說，&ldo;一切據為己有，這不比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有過之而無不及嗎，正如&l;前進&r;號的所做所為？&rdo;

哈特拉斯想要激烈地反駁，這時醫生出來干涉了。

&ldo;我的朋友們，&rdo;他說，&ldo;這裡說的不是船，而是一片新的海洋。&rdo;

&ldo;不是新的，&rdo;阿爾塔蒙回答。&ldo;它在所有的極地地圖上都有名字。它叫北冰洋，我認為給它改名是件不吉利的事；再過一段時間，如果我們發現它只有一個海峽或一個海灣，我們再看看該做些什麼。&rdo;

&ldo;好，&rdo;哈特拉斯說。

&ldo;這就明確了，&rdo;醫生回答，後悔幾乎挑起了一場國家競爭的大討論。

&ldo;那麼看看我們此刻踏上的這片土地吧，&rdo;哈特拉斯又說，&ldo;我不知道它在最近的地圖上有個什麼名字！&rdo;

說到這裡，他目光直逼阿爾塔蒙，後者沒有低頭，回答：

&ldo;你可能搞錯了，哈特拉斯。&rdo;

&ldo;我搞錯了！什麼！這片陌生的土地，這新的地域……&rdo;

&ldo;已經有名字了，&rdo;美國人平靜地回答。

哈特拉斯沉默了，他的嘴唇顫抖起來。

&ldo;什麼名字？&rdo;醫生問，他對美國人的說法感到有點奇怪。

&ldo;我親愛的克勞伯尼，&rdo;阿爾塔蒙回答，&ldo;這是習慣，如果不是權利的話，即任何航海家給他第一個踏上的大陸取名字，在我看來在這種情況下我能夠，我應該使用這無可爭辯的權利……&rdo;

&ldo;可是……&rdo;詹森說，阿爾塔蒙那種斷然的冷靜令他不快。

&ldo;我看很難說，&rdo;後者又說，&ldo;&l;珀爾布瓦茲&r;沒有登上這個海岸，即使承認它是經由陸地而來，&rdo;他注視著哈特拉斯補充道，&ldo;這也不成問題。&rdo;

&ldo;這種說法我無法接受，&rdo;哈特拉斯嚴肅地回答，他剋制著自己。&ldo;要取名字，至少要有所發現，這不是您所做的事情，我想。如果沒有我們，您在哪兒，先生，您居然來向我們提條件？您在20英尺的雪裡！&rdo;

&ldo;沒有我，先生，&rdo;美國人激烈地反駁道，&ldo;沒有我的船，您現在成了什麼？凍餓而死！&rdo;

&ldo;我的朋友們，&rdo;醫生說，他盡力調解，&ldo;好啦，鎮靜點，一切都會得到解決的，聽我的。&rdo;

&ldo;先生，&rdo;阿爾塔蒙指著船長接著說，&ldo;他可以給他發現的所有其他陸地命名，要是他發現的話；但是這塊陸地屬於我！我甚至不能忍受他叫兩個名字，比如格林內爾領地，也叫阿爾伯特王子領地，因為一個英國人和一個美國人幾乎同時發現了它。這裡，這是另外一回事；我先來，這個權利是不可置疑的。在我以前，沒有一個人踏上這片陸地，所以，我為它命名，它的名字會流傳下去的。&rdo;

&ldo;什麼名字？&rdo;醫生問。

&ldo;新美洲，&rdo;阿爾塔蒙回答。

哈特拉斯在桌子底下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