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2 頁)
c
歐陽普良和劉建安曾是高中時期的同學,不過,他們關係一般,但他挺佩服劉建安的人格。日子過的雖然不怎麼富裕,他從來不去以權謀私。偶爾三年五載搞一次同學聚會,他們也是無話不談。他告訴他有一個起訴案是梁城市檢察院反貪局制定的。劉建安曾經向他透露過一些內情,他不認為他們是整個的一個黑社會。劉建安說他掌握的那些大權在握的一些人的秘密情況,反貪局的工作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如果世界上對歐陽普良、劉建安恨之入骨的話,那就在梁城市的某些人中。但歐陽普良要幹方百計地讓他的刑警隊為改革開放保駕護航,保梁城市人民一方幸福、平安。實際上劉建安也聽說歐陽普良與司馬效禮走的挺近乎,他不在意,他認為歐陽普良不是那種人。他應該站在正義一邊,不要隨波逐流,最低限度你要做一個正直的人。
如今劉建安牽涉到一樁命案,歐陽普良認為他不可能殺人?他怎麼會殺了一個三陪小姐呢?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司法幹部。不,有人提出異議,人是會變的,他是男人,三陪小姐是女人,而且是個容貌很出色的女人。更有何種男人不為之動心?
歐陽普良反覆思考著:如果是一樁冤案當然是最理想的,他可以為他伸冤昭雪。歐陽普良挺為難。然而,事實上樑城市公安局刑警隊對他實施著一天24小時的暗中監視。還有一個欒蓓兒。這樣就有點兒令歐陽普良大惑不解了,一個劉建安之案就夠棘手的了,怎麼又出來一個欒蓓兒呢?這個女人能把梁城攪渾了水?有些人感情太脆弱,心性太敏感。給人一種虛張聲勢外強中乾的印象。歐陽普良知道欒蓓兒與司馬效禮關係密切,究競到了什麼程度他清楚。上司的女人多了,光地下俱樂部裡就有三個人和他玩遊戲。床上做夫妻床下做情人,是一種非常關係,對於下屬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也應該聰明地說不知道。以防招來殺身之禍。
有人提供了一種方案,可以突然襲擊她的時間是她到山間別墅去的時候,他們不預先通知就將她作為證人保護,因此我們必須在山下襲擊他們。
‐‐好的,讓她消失,但願不是顛倒黑白。
‐‐事關重大。我知道做掉一個人容易,令人痛惜的是,現在逃避責任會釀成災難性的錯誤。你們知道這次行動的重要性,我們不能失敗。如果讓犯罪嫌疑人跑了,人家會恥笑我們是一夥子沒用的東西。
‐‐他媽的,你知道什麼,如果檢察院的知道我們整掉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我們連這種秘密都不能保守不了,那我們還能幹什麼呢?不是酒囊飯袋也是上墳的饅頭該扔了吧。歐陽普良厲聲說:&ldo;這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做出犧牲。你們只管逮捕他們,不許傷害他們,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歐陽普良真的變了,他為人處事的心態變了。他早把他父親的教導拋到了九霄雲外。他並不是簡單地認為效忠司馬就是效忠黨的利益,起碼效忠於他沒有壞處。關鍵時刻他一揮手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何況他們是結拜兄弟。以公家的名義公事公辦,得維護他的形象。
‐‐我們的確只注意到要逮捕欒蓓兒來阻止市檢察院的調查。司馬效禮這一指令。為什麼不呼籲梁城市檢察院院長給他的人下一道命令從而讓他們放棄調查呢?這樣就不會有人為此而付出生命了。
‐‐那你打算如何向檢察院院長解釋我們這樣做的原因呢?我想知道。歐陽普良看了他的同事一眼,他的口吻明顯地流露出了不耐煩。他知道這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兒,怎麼可以隨便暴露自己的意圖?
‐‐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