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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聲不響地開啟側門,一步兩級上了樓梯。他想踢開她的臥室門闖進去,卻發現門並沒有鎖。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朝裡面瞥了一眼,使自己的眼睛適應這裡的黑暗。他能看出她在床上,一段修長的美腿女人,豐滿的乳胸。這對他浸透酒精的大腦來說,簡直太有趣了。他向前跨了三大步就到了床邊。他有了那種不可抗拒的衝動。他很想撲上去把她抱起來。
欒蓓兒盯著他說話,彷彿那雙大眼睛像是說話的口氣,這不是一個問題。這只是一個他弄不清她的意思。
他知道她能看出他赤身裸體。他相信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看出他激情勃發。他的胳膊猛地伸過去揭開了她的被單。
她輕聲細語地說:&ldo;上官英培?&rdo;
他低頭看著她優美的曲線和柔軟的裸體。他的脈搏加快了,血液撞擊他的血管,向一個受到極大刺激的男人傳送勃發的神力。他粗暴地在她兩腿之間揉搓,猛地壓下去,胸膛貼著她的胸脯。她身體僵硬,沒有做出抗拒的動作。他開始吻她的脖子,後來就停了下來。不是那麼回事。沒有溫柔。他緊緊握住她的雙手。
她就躺在那裡,什麼也不說,也沒有讓他停下。這使他很惱火。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他想讓她知道這是葡萄酒的緣故,而不是她。他想讓她感覺到,讓她知道這不是因為她或是她的長相或是他對她的感覺,也不是其它什麼。他是一個醉紅了眼的逃犯,而她是一塊垂手可得的小燉肉。這就是一切。他放鬆了她。他想讓她叫喊,狠狠地打他。然後他就會停下來。但是沒有。
她的聲音透過了他所發出的響聲:&ldo;如果你想的話,別那麼虛偽,我會配合你的。&rdo;
然而,他是不會停下來的。堅硬的胳膊壓在柔軟的肌膚上。他在心裡呼喚著:&ldo;給我吧,欒蓓兒。你把我害苦了。&rdo;
‐‐你不必以這種方式做。
‐‐你想怎麼做?他聲音含糊地問道。當兵時,休假是他最後一次接近現在的醉態。他的太陽穴發出劇烈的疼痛。幾杯酒就把他完全打垮。他真的失去與女人的親密接觸很久很久了。
‐‐讓我在上面吧。你顯然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的話如一隻溫柔的小貓的聲音,帶有呼喚的口吻。
‐‐在上面。總是老闆,甚至在床上?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和食指碰到了一起。值得稱道的是她沒有發出一聲嗚咽,儘管透過她的軀體在他身下的張力他能感到穿透她身體的疼痛。他粗魯地揉搓著她,野蠻地撞擊她。但他沒有試圖進入她的身體。這並不是因為他醉得不能完成這種機械動作,而是因為即使酒精也不能讓他對一個女人做那樣的事。他閉上眼睛不想看她。但他的臉貼在了她的臉上。上官英培想讓欒蓓兒聞到他的汗酸味兒,理解他不僅僅因為烈酒引發的情慾。他愛上了她,他有能力進入她的身軀。她的空洞也在呼喚著他的勇敢無畏!
‐‐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呢,沒別的意思。她說。
‐‐你真想讓我這樣做嗎?
‐‐你想讓我叫警察嗎?
她的聲音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鑽頭衝擊著他已經抽痛的腦殼。他在她身上猶豫不決,雙手卡住她的胳膊,顯露出鼓脹的三角跡一種很英雄的氣勢。
他感到一滴淚花湧出眼睛,滾到臉頰上,就像一片飄蕩的雪花。她無家可歸,跟他一樣。&ldo;你為什麼不狠狠地咬我呢,欒蓓兒?&rdo;
‐‐因為這不是你的錯。我需要,你也需要吧?
上官英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