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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跟我面面相覷，憶雁像是在敘述一件陳年舊事一般，面無表情。看上去就彷彿已經經歷了多次。一個年級跟我一般大的少女嘴上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詞彙，這不得不叫人覺得後怕。

&ldo;你殺人的時候不怕麼?&rdo;

&ldo;一開始有點怕，到後來我發現還是殺人比較有趣，這樣我就更能研究人的本質。&rdo;憶雁朝我露出一個微笑繼續說道：&ldo;當他還對著那個狐狸精念念不忘的時候我決定不給他機會了。&rdo;

&ldo;你原來還給過他機會?&rdo;

&ldo;那是我的幼稚想法，後來我決定想要看看他面對死亡的時候到底是選擇哪樣，選擇跟那個狐狸精一起到地獄還是苟延殘喘的活命。結果他選了後者。哈哈人性就是這麼可悲。&rdo;

我想起來婆婆跟我說她小妹最後跟她丈夫同歸於盡的，我決定問問她。

&ldo;那你是怎麼死的?&rdo;我看到少年朝我投了一個狐疑的眼光。

憶雁像是被我問了一道數學難題，她幽幽地閉上眼回答道：&ldo;&ldo;我沒有死，而是一種完全釋然的感覺，沒有痛苦，極度放鬆，沒有拘束，一起是那麼美好。我只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疼，而是高高的飛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身體跟我丈夫的倒在一起，覺得人的身體其實也是那麼醜惡。我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方，過了很久才有人來，我從那次之後第一次見到人是在白天。&rdo;

&ldo;我還是跟往常一樣，抱著教案走在走廊裡面，只是那些學生都看不見我，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們，於是我決定做一個實驗，驗證那些所謂的愛情到底有多麼虛假。&rdo;憶雁眯了眯眼睛說道。

&ldo;然後呢，現在找到了她?&rdo;我朝著憶雁的鼻子指去。

&ldo;哼，那是我新找到的目標，你問問你邊上的那個男的，他內心有多麼的虛假，我裝作她的樣子他求我的樣子真令我噁心。&rdo;

少年說道：&ldo;你說什麼?你現在上了憶雁的身體?&rdo;

&ldo;你瘋了，你的姐姐讓我來找你，希望你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rdo;

&ldo;我沒瘋，我覺得驗證人性的醜惡才是我最需要做的，從第一個開始一直到現在，我發現大多數人的本性其實都是把所謂的愛情當玩具一樣，哦是的我想起一個很恰當的句子，夫妻本身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rdo;

&ldo;你到底殺了多少人?&rdo;

&ldo;我並沒有殺人，而是給了他們一個選擇，為了愛情是不是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rdo;

&ldo;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他們就算沒有履行義務，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他也是他們的事情啊，為什麼要你操心，多管閒事，如果他們真做錯了，也有法律---&rdo;

&ldo;夠了，我不想聽你廢話。&rdo;憶雁朝著少年怒吼道，我會讓你明白道什麼是虛假的。

憶雁把我給她的那個所謂的香袋丟下樓，繼而又從口袋裡面拿出一隻蘋果，轉過身去看著蘋果說道：&ldo;如果我想縱身一躍化作無拘無束自由飛翔的鳥兒，你會不會像藍天一樣給我一個自由自在的空間呢?&rdo;

&ldo;你幹什麼?&rdo;我朝著憶雁大喊，此刻她已經半隻身軀露出窗外，兩手半扶著門框上，我兩也沒想到她突然來這麼一下，頓時沒反應過來，當我喊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發現為時已晚，憶雁已經搖搖欲墜，再過半秒就要轉身跳下，這時候我身邊的少年像閃電一樣朝憶雁衝去，說時遲那時快，憶雁整個身軀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