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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母慈眉善目地看著薛憐瀅,彷彿在她的身上看見自己以前的影子,不由得對她更加的喜歡起來。
瞧瞧這孩子眉眼多像他們夫妻倆, 連送禮物都想到一塊去了,在看看花韶月那孩子,都快九點多鐘還沒起來。
正所謂,有對比,才有傷害。
在花母眼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把薛憐瀅和花韶月對比起來,這會使得她認為的缺點只會越來越大,而不會消失。
薛憐瀅心裡再怎麼想要提著失敗品圍巾跑路,都不太好意思打擾花母此時的興趣。
她勉強一笑,聽著花母的指揮一點點地卷著黑色線,內心十分複雜。
如果問她為什麼要第一時間跑路,當然是害怕花韶月醒過來後對她露出厭惡的眼神。她好不容易才重新拉近兩個人的關係,可不想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打破。
當然,更多的是她感覺自己內心的小心思都暴露在花韶月面前,會讓她覺得很難為情。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薛憐瀅大概會選擇不那麼鐵憨憨,直接上不好嗎?非得整那些什麼麼蛾子?
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薛憐瀅想到自己瘋狂按著花韶月坐回沙發上的喪心病狂,真想給自己呼一嘴巴子。
活該你追不到人!
這麼鐵憨憨做什麼?
正在走神的薛憐瀅並沒有聽見花母正在細心教她怎麼把圍巾織得更好,花母也對她的走神感到渾然不知。
……
陽光漸漸從窗臺離開,爬上鬆軟的大床,它不偏不倚地落在花韶月熟睡面容上,呼喚著她。
花韶月皺著眉,似乎是感覺到太陽光的刺眼,她深處手揉了揉眼睛。等到裡頭的水霧散去,她從床上坐起來,慵懶地伸了個腰,被子滑落下來。
花韶月眨巴眨巴眼,然後再眨巴一下眼,她迅速地扯過被子將自己裹成毛毛蟲的模樣,腦子裡還一片空白,讓她直直地發愣。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為什麼會以這個模樣睡在這裡?
花韶月掃了眼地上的衣服,慢吞吞地挪到床沿邊上,伸出手去勾衣服。
拿到衣服的那一刻,花韶月皺著眉把衣服草草穿在身上往自己的房間走。虧得她跟薛憐瀅的房間離得不遠,不然她怕是會忍不住在薛憐瀅的房間沐浴。
當身子沉入溫熱的水面時,花韶月喊了聲653。
。
-小六子,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653從空間出來,小翅膀垂在身後,花韶月在它身上看到種疲憊感。
-小六子,你怎麼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
花韶月疑惑的問道。
-我昨天被關小黑屋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653低下頭,坐在浴缸邊緣悶悶不樂的回答。
-你怎麼會被關小黑屋呢?又沒有出現什麼限制性畫面?
花韶月用著懷疑的目光看向653,怎麼可能會出現限制性的東西呢?它想多了吧?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653委屈地搖著頭,說關就關,怪它咯?
-停,也就是說,你昨天晚上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對嗎?
花韶月總算是明白了,被關小黑屋的653是個完全沒用的統子。
她想知道些什麼,只能是靠記憶去思索。
昨天晚上她喝了牛奶,就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熱浪,花韶月大概是知道自己中獎了。
那個侍從有問題,他拿著兩杯牛奶,一杯是沒問題的,一杯是有問題的。
而這杯有問題的,如果沒有被她截胡就應該到了薛憐瀅手裡,不知為何,她居然感覺到自己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