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孫小聖心裡&ldo;呵呵&rdo;一聲，心想，我可沒見你怎麼斡旋，別糟踐這詞了。

彭曉繼續說：&ldo;後來有一次因為印表機壞了，王雨梅又叫小徐來修。小徐就煩了說他修不好這個，讓王雨梅找廠家，王雨梅說自己走不開就讓小徐把機器扛到廠家去問問。小徐就急了，扭頭就要走。王雨梅抱起印表機就往小徐懷裡塞，小徐沒接，印表機就摔到地上徹底報廢了。後來王雨梅去找李院長告狀，李院長也不大惹得起她，因為她這個人太會使壞，怕她去動醫協會告我們院，就讓小徐賠了印表機。一個雷射印表機好幾千塊呢，全是小徐一個人出的錢。&rdo;

李出陽說：&ldo;小徐家裡不太富裕吧?&rdo;

彭曉使勁盯著李出陽：&ldo;是呀，他一個人在古城，挺不容易的。不過，我相信他即使討厭王雨梅，也不會幹出來那種事。他平時在醫院工作見著王雨梅還是和和氣氣打招呼呢，怎麼可能背地裡幹這種事?但是王雨梅一口咬定就是小徐報復他，放出話說一定要讓警察抓他。&rdo;

一會兒彭曉被帶了出去，換王雨梅進來問話。

王雨梅顯然還沒緩過勁來，民警問她話一般都要換著形式問她兩三次她才能聽懂。問她徐享文當時從樓上掉下去時她在幹什麼，她回想半天，猛地一抽氣：&ldo;我就在旁邊坐著呀!我能幹什麼，我幹我自己的事呀!&rdo;

孫小聖想老太太果然不好惹，話都是橫著出來，好像憋著要吵架。他耐著性子問：&ldo;徐享文爬上窗臺之前讓你幫著拽著點兒窗簾，你拽了嗎?&rdo;

&ldo;我拽了呀!你們不是看見了嗎，我拽著呢!&rdo;

&ldo;他掉下去的一瞬間，你也在拽著?&rdo;

王雨梅噌地一下站起來，估計想發威，但架不住歲數太大腦供血不足，又差點兒仰摔一個跟頭。民警把她扶穩，她又來了勁，居高臨下地指著孫小聖：&ldo;你是誰?憑什麼在這兒問我的話?目擊證人也不是這麼當的吧!我只聽警察的問話!&rdo;

民警拍拍小聖肩膀：&ldo;他就是警察，還是刑警。&rdo;

小聖挺了挺腰，滿面神武。

王雨梅眼珠子定住兩秒，又馬上滑到李出陽身上：&ldo;那他怎麼也在這兒!?&rdo;

&ldo;他也是警察。&rdo;

&ldo;好哇，&rdo;王雨梅擼胳膊挽袖子，在出陽和小聖頭頂指指點點，&ldo;我說上回報案你們不給我抓人，原來都忙著上醫院給狗看病來了!你們是有多閒?!&rdo;

李出陽悠然自得地坐著，冷笑道：&ldo;您的意思是隻有吃飽了撐著的人才上動物醫院?好歹您也是獸醫，想罵我們沒必要把自己也捎上。&rdo;

&ldo;可我又沒什麼錯，你們憑什麼這麼審我?難道覺得我可疑?&rdo;

&ldo;本來沒覺得您可疑，但您這麼大反應倒真是得讓我們好好琢磨琢磨。&rdo;

王雨梅被李出陽氣得眼睛上翻：&ldo;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們怎麼能這樣?&rdo;

李出陽說：&ldo;剛剛摔死的徐享文才二十六歲，他的父母恐怕和您歲數差不多大吧。&rdo;

&ldo;你別跟我說這個，人倫道義輪不上你來給我講。&rdo;王雨梅一臉厭惡。

李出陽臉不變色心不跳：&ldo;您過獎了，我沒精力也沒興趣跟您講道理，您得把話聽我說完。王醫生，眾所周知這家醫院裡您和小徐關係不太好，也眾所周知小徐就是在您身邊掉到樓下去的，甚至他還拜託您幫忙拽著他託命的窗簾。現在小徐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