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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橫抱起,陳七月只能勉強圈著孟寒淞的脖子,怔愣的的聽著男人的控訴。可聽著聽著,她就笑了,笑得笑眼彎彎。
雙腳離地的瞬間,那種鑽心的疼痛消失了,這個男人,總是體貼的知道她需要什麼,甚至沒有原則的縱容著。
「我看我就應該像範婷婷說得,趁著這股勁兒……」孟寒淞突然就不說話了,臉頰上落下一個軟軟的觸感,真的是一下下,轉瞬即逝,但那種別樣的柔軟還是讓他有些僵硬。
怎麼對上陳七月,他有時候就像個沒見過市面的愣頭小子?這種認知,讓孟寒淞有點不爽。
「趁著這股勁兒幹什麼呀……」陳七月像只偷了腥的貓,小臉上掛著一點得意和一點竊喜,說這話的時候還不覺得的咬了咬唇。
「陳、七、月。」孟寒淞幾乎有些咬牙切齒。
「哎。」小姑娘俏生生的應著,看著孟寒淞僵硬的反應,小手壞心思的挑起他脖頸間的紅繩,在指尖捏啊捏。
孟寒淞:「……」
「你叫我幹什麼啊?」小姑娘仍然不知死活的挑戰著男人的極限。
孟寒淞那句流氓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最終卻還是深深吸了口氣。
陳七月,你給我等著!
——
這邊,範婷婷等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幹嘛這麼老媽子,連賣白菜的錢都沒有,還要操著這賣白。粉的心。
她是和陳七月一樣,被糊了腦子吧。想通之後,範婷婷正準備踩著她的小高跟去廁所,身後就傳來的沈越冷淡的聲音。
「我道歉。」
???
範婷婷抬頭,就看到了沈越的一張撲克臉,林莎的表情就更妙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莎女王,居然露出了點……不自在?
然而沈越顯然沒有察覺到林莎的異樣,只繼續用平直的語調說道:「撕了你的裙子,是我下手沒有分寸,我道歉。」
!!!
範婷婷簡直驚呆了,林莎和沈越雙雙消失的一個多小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撕……撕裙子?這麼勁爆的嗎?
被範婷婷這樣打量著,林莎閉著眼睛都知道她在腦補什麼。她狠狠瞪了沈越一眼,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林莎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不對,是一秒鐘都想和這個木頭樁子待在一起!
「婷婷,我們走。」
「啊?」範婷婷還沒從震驚裡回復過來。在接收到林莎的眼神訊號時,立刻呆呆的點點頭:「哦,好的,走。那你等等我,我去上個廁所啊。」
說完,範婷婷踩著小高跟噔噔噔的就跑了。直到她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還有些心緒難平。
媽呀,可嚇死我咯。
她拍著自己的小胸脯,走?當然要走,但是她一個人走。鬼都能看的出來那個沈越還有話沒說完,這個時候她真要是把林莎帶走了……聽說,這人有個武館,好像還得過什麼國際賽事的冠軍,會不會當場就劈了她?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範婷婷倚著牆,突然心有慼慼。參加了一場糟心的生日會,好吃的一點沒吃上不說,還平白搭上個跟她處在同一戰壕的好閨蜜,以後的早中晚三餐和圖書館自習,是不是都沒有人陪她一起了?
唉……算了,她是社會主義好青年,上完這個洗手間就回學校,然後睡一個美容覺,明早起來去圖書館自習,學習保養兩不誤,簡直完美!
失落的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正當範婷婷要邁步走進洗手間的時候,旁邊的母嬰室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隔著一扇門,她都能聽到裡面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吟。
這……這都是怎麼了……這都已經快要入冬了吧?《皇帝內經》不是說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