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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傾池感覺到自己的臉都紅了,她那可愛的弟弟啊,還沒長大就被一匹狼拐跑了。她偏過頭,假裝把玩著茶杯,看來百里風曜對南止的執念是她一開始就想的太簡單了,只是為什麼派三王來,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處理好雲魂國和龍鳴國邊境處發生的一場暴動嗎?據說是因為雲魂國的子民先動手,事雖小但如果有人特意擴大就不太好辦了。
&ldo;各位,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rdo;聽到這聲音,許傾池猛地抬頭,重點來了,看著瑾王跟在來人身後,這應該就是白曜國的太子白裕衡,沒想到這麼年輕,看起來也不過十九歲。
然後,就只見到他的目光在四處張望,許傾池不得不想,是不是在找那個沈其韻,想到他們可能有著相同的目的,許傾池實在是想笑,果然是一家人。可是,為什麼他是看了她幾秒才轉移的視線,她幾乎可以感到因此,有其它幾個人打量的視線也朝她這邊望來,鬱悶,明明不想引人注意的。
&ldo;太子這是在找誰,該不會是鳳微國的公主吧。&rdo;很明顯戲謔的聲音中藏著一點點暗諷,這是那個美人龍青悠,莫非兩人之前有過什麼過節,許傾池看向他的一身紅衣,突然發現紅色還真是配他,簡直就是個紅衣妖孽。
他是一個人坐的,既沒坐在安排好的主位上,也沒有和其他人成群的聚在一起,就好像,是一種骨子裡自帶的輕蔑,她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個詞。此時她乘機看了一眼鳳知離所在的方向,怎麼,人不見了?她用眼神示意北言之,可惜他丫的根本不理她,她只是想問一問,這太子跟他們有沒有什麼交情。
&ldo;沒想到世子如此懂我,看來我們之間的緣分很深啊!&rdo;白裕衡幾乎是笑著說的,他走向龍青悠,端起一杯侍從送來的酒水,對著他說到:&ldo;看來只有以酒表達我的感謝了。&rdo;他一飲而盡。龍青悠託著下巴,用那雙鳳眼看著他,並沒有說話,這兩人之間也有貓膩啊,而且,怎麼越看越覺得這白裕衡是個表面平和,內心傲嬌的人。
&ldo;這次既然是由白曜國坐東,那我也盡一盡地主之儀。&rdo;白裕衡走向的不是皇座,而是坐在了北言之身邊那個空著的位置,兩人似乎還說著什麼,這是表示白曜國還是無君吧。
接下來是一些沒有什麼趣味的表演了,許傾池眼睛盯著翩翩起舞的舞女,可心裡卻在想鳳知離的計劃,瑾王妃沒進宮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就憑他們手中的幾封書信,難以成為淑妃與瑾王相勾結,準備起兵謀反的鐵證。畢竟淑妃可是鳳微國的公主,這接下來的事態發展如果扯上兩國之交,恐怕局面會失去控制。
再說鳳知離一夥人真正的目的不是這個,這三天來她一直住在天下第一樓,從鳳知離回她書信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又捲入了一場皇室的紛爭。在雲魂國的時候,雖然她設計白南池死去,但那是因為她許傾池不想頂著別人的名義而活,而且那時看似平靜的局面,內下其實隱藏著太多的詭計,她並不想捲入,既然有能全身而退的機會,她當然不會錯過。
可這次算是她自己跑進來的,而且她發現白南池真正的身份可能和這白曜國十多年前的內亂有關,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問題。然後,忍不住視線看向了南止,看到她的弟弟基本上是被百里風曜困在懷裡,手中的筷子&ldo;啪&rdo;的一下斷了,這宴會四國人都齊聚,難道不怕這四國的人取笑,還是說白曜國國內對這事已經司空見慣。
南止才十四歲啊,而且看那一臉為難樣,多半不是他自願的,這丫簡直就是個渾蛋。
&ldo;是不是恨得牙癢癢。&rdo;這個聲音很熟悉啊!
&ldo;是啊!&rdo;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這人是?往旁邊一看,我去,龍青悠